第一次见到丈夫的肉瘤,是在新婚之夜。林虹虽有些小资情调,但很传统,直到新婚之夜才见到他的身体。
一阵缠绵之后,她情意绵绵地躺在他怀里,抚摸他的身体,那颗肉瘤就是这时闯进她的视线。肉瘤颜色跟皮肤一模一样,又白又嫩,米粒般大小。它长在左乳头的侧边,跟他的两个乳头并排在一起。
“人家‘二郎神’杨戬有三只眼,你倒好,长了三个乳头。”她笑言,又用食指轻轻抚弄那颗肉瘤。丈夫趁势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把她扳倒。又是一番缠绵。新婚蜜月,这颗肉瘤成了他们调情的道具,增添了许多乐趣。 “听说,肉瘤会恶化为癌,你赶紧去切掉。”老公不同意,说是长在胸前,动手术有危险。
“你快去医院看看吧。”她常常为这颗肉瘤纠结,怕它恶化,危害他的生命。
“肉瘤是良性的。看什么医生,你真是多事!”丈夫的语气越来越生硬,固执得像山上的磐石,任她怎么劝说都不听。为这事,他们吵过许多次。吵的结果,就是那颗肉瘤可以继续傲然挺立于他胸前,像是嘲笑她的失败。
丈夫是一名中学老师,林虹不止一次地劝他继续进修学历,甚至希望他能在政治上有所发展。但他对这些都感冒,只满足于当一个普通的教师,上完课就打打牌,回到家就抱抱妻子。就像对待身上的肉瘤,任它自由生长,不理不睬,安于现状。
自从有了女儿之后,林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身上,也没时间顾及那颗肉瘤了。
丈夫是三代单传,全家人都希望林虹能生个“带把的”,好给李家传宗接代。偏偏林虹的肚子不争气,生了个丫头,家婆一气之下就走了,林虹坐月子也不理。 原来滴酒不沽的丈夫学会了喝酒、抽烟,还常常喝到三更半夜才回家。喝醉了酒就迈着八字脚,走着“之”字路回家。
“整天沉溺于打牌、抽烟、喝酒,不思进取,对女儿不理不睬,你还像个男人?像个父亲吗?”不见他回家心里记挂着他的安全,见了他林虹又忍不住要数落。
“你以为你很有本事?有本事怎不给我生个儿子?”丈夫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喷着酒气对她咆哮。女儿吓得哇哇大哭。
“你嫌我没给你生儿子,离婚算了,我成全你。”林虹抱着女儿哭。
他们真的跑去离婚,离了几次都因种种原因离不成。
母亲说:“这说明你们的缘分未断。我和你父亲这辈子还不是争争吵吵过来的?爱到深处要松松手,虽是夫妻但也要有自己的空间、自由。他不喜欢当官,你就别逼他走仕途。你丈夫本质不坏,就是贪玩些,没什么上进心,你也别太较真了,各人让一步。”
林虹觉得母亲的话也在理。
女儿读小学了。丈夫还是喜欢打牌、喝酒,她偶尔也提醒几句,更多的时候是沉默。她知道怎么样劝他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还不如省点口水暖暖肚子。
她迷上摄影,常跟她的“摄友”到处采风、拍摄。她的摄影作品也得了不少奖,这让失落的林虹找到了方向。
“老公,你也学摄影吧。”
“我才不跟你玩那烧钱的东西。” 林虹又叹了口气。她觉得跟丈夫之间最大的遗憾就是两人共同语言太少了,也罢,他虽不支持,但也不反对,这算是不错的了。
她最近常去“女人香”女性养生馆做护理,在那里第一次听人说去掉肉瘤的方法。
“老公,我有办法除去你的肉瘤了。不用开刀,不用吃药,不用花一分钱,只需我的一根青丝。”从“女人香”回家,她高兴得直嚷。
丈夫胸前那颗肉瘤有小拇指头般大了,软软的,圆圆的,里面的组织清晰可见,有一条条乌红色的血丝。很明显,它已发生了病变。如果不早日去掉后果不堪设想。
她从头上拨下一根头发,在肉瘤周围绕几绕,最后打个结。 这样就能除掉肉瘤?老公半信半疑。
“给我看看肉瘤。”这以后,老公一回家,林虹就要掀起他的衣服,看看肉瘤的变化,把松了的头发捆紧些。有时他主动向她汇报肉瘤的情况。
肉瘤天天在变色,暗红,淡黑,墨黑。样子也一天天变小,最后干了。这期间,老公很是配合,林虹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颗肉瘤仿佛一座桥梁,搭起他们久违的默契,缩短了拉得很长的距离。
“肉瘤掉了!”一天,疲倦的林虹刚回到家,老公欢喜地向她汇报,还掀起衣服给她看。她凑到他胸前,真的呢,那颗可恶的肉瘤掉了。她伸手去摸原来长肉瘤的地方,平平滑滑的。
“谢谢你,老婆。”他张开双臂。她愣了一下,马上像初恋时那样迎接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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