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鬼披着头发,从电视 机里一步一步地爬出来,一边爬一边发出‘吱压吱压’的声音,最后,她爬了出 来,然后慢慢地把头抬了起来……” “啊——”轻轻没等我把故事说完就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紧紧地拉住了我的 胳膊。 “哈哈哈——”我大笑不已:“看你胆小的样儿,还听鬼故事呢。” 她撅着嘴说:“什么嘛,胆小就不能听鬼故事啦?不过,这个故事真的很吓 人啊” 我“呵呵”笑了起来:“如果你不是听而是看到的话,一定会吓得晕过去的, 哈哈” 她的霎地红了起来,我的笑声更大了,这个小可爱,我最喜欢看她脸红的样 子了。
“林,如果我也变成了鬼,我决不会害你的,我情愿自己毁掉”顿了一会, 她忽然抬起头,认真地对我这样说道。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傻瓜,世上哪有 鬼啊。” 我最近报了一个成人高考的补习班,每天下了班就得去上课,轻轻和我是一 家公司的,我们年龄差不多,于是,我上课也拉上了她,其实我也打着小算盘的, 这样的话,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也有更多的借口打电话,嘻嘻。每天 我们下了班就一起吃晚饭,然后去上课,我们喜欢坐在教室的第三排的,那个位 子风水好,呵呵。 我们进了教室,我随意地环视了下四周,来上课的人越来越少了,几乎只有 原先的一半了,估计等到课程结束,连三分之一都不会有了,这些人啊,交了钱 却不来上课,这不是浪费吗?不过,这些想法只在我脑中划了一下,他们不来关 我何事,我巴不得他们都不要来呢,那样,教室里就只剩我和轻轻才好呢…… 我正沉浸在幻想中,轻轻推了推我:“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我嘿嘿笑了 笑:“我发现现在上课的人越来越少了” “是啊,上次那个借我笔的同学,我一直没看到他来,他的笔还在我这儿呢” “恩,可能到总复习他会来的” “铃——”上课铃声响了,那个胖胖的数学老师抱一大叠考卷走了进来,引 起一片哀叹声,不过,不一会就只有沙沙地写字声了。轻轻一上课就不跟我说话 了,很专心地做她的题,很乖的一个女孩:)我也开始研究那些恼人的数字。
“嘀—嘀—嘀—嘀————”一阵很急促的传呼声从教室某个角落传了出来, 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非常刺耳,我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下,看到一个因为这呼 声而变得紧张不安的女生,那是张很清秀的脸,但现在这张脸上充满了恐惧,我 可以理解她现在的心情,我们的数学老师很严厉,虽然我们都不是正规地在校生, 但他对我们仍然很严厉,他规定我们上了课就不许做任何与上课无关的事,所有 的手机拷机都得关机,不然他就会狠狠地把那个同学骂一顿,然后赶他出教室, 没有人愿意受到这种很没面子的处罚的,所以,上数学课前都乖乖地关了机,但 每节课几乎都有“漏网之鱼”,今天这位估计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忘了关了吧, 我在心里默默地为她辩解道。我看了下数学老师,他的脸上阴云密布,狠狠地盯 着那个女生,教室里安静地很,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女生大概也知道自己在 劫难逃了,自动地站了起来,收拾东西,她嘴里喃喃地说着“我明明关了呀”, 我看她几乎快来哭出来了。等她走出教室,数学老师又声嘶力竭地复述了以前的 那套我听得耳朵快出老茧的理论:“说过多少次了,你们交了钱是来上课的…… ……”
下了课,我照例送轻轻回家,她紧紧地拉着我,轻声说:“数学老师真可怕” 我拍拍她的肩说:“没事的,你每次上课前都关的,他抓不住你的”“恩。”我 看她神色不太好,所以一直把她送到家门口我才转身离去。 五一放假前,我们已连续工作了七天,白天工作晚上上课使我感到力不从心, 倍感疲劳,轻轻也是,她几乎连晚饭都不想吃了,只想睡一觉。于是我们今天就 没吃晚饭,早早到学校,趴在课桌上蒙头就睡,隐约中我似乎听到了上课的铃声, 但我的眼皮很重,所以我一动也没动,继续做我的好梦,直到身边一阵很紧促地 传呼声把我惊醒。 我不可思议地看到轻轻从包里拿出那只“嘀嘀”响着的拷机。“哪个混蛋在 这个时候拷你啊??”我愤怒地说,轻轻的脸因为这“嘀嘀”声变得煞白,白得 让我心痛,我要去拿那个拷机看,但轻轻紧紧地抓着不让我看,我发现她的手冰 凉冰凉的。“你,出去!”数学老师阴沉地声音响了起来,我白了数学老头一眼, 对轻轻说:“走,我也不上了。”轻轻按住了我:“林,我去回电话,你乖乖听 课啊,明天我还要你教我呢,我先回去了。”我无法反驳她的话,只好说:“好 吧,你一个人回去小心点啊。”“呵呵,我又不是胆小鬼。” “在那说什么呢,要说话就出去说!”那个混蛋数学老师的声音又叫了起来, 听得我一肚子火。 轻轻拿好她的东西,缓缓地走了出去,走出门的那一刹那,她回过头看了我 一眼,我仿佛看到她眼中有点点泪光。
我脑中充满了疑问,照理说,轻轻应该关 机了呀,怎么会响呢,难道今天太累了,忘了?还是她家出事了,她神色不对劲 啊。我使劲地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在疑问中上完了课,马上给轻轻家打电话, 是她妈接的,说轻轻睡了,我这才放下了心。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样就过去,而且变得越来越奇怪。第二天是五月一号, 因为我们要考试了,所以和轻轻约好了不出去玩,在家复习。第三天,我给她家 打电话却没人接,我刚悬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我去了她家,却只见紧锁的大门, 问邻居,却说不知道,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可恶。我打她的传呼,却从没有过回 音,我毫无他法,在焦虑和疑惑中度过我的七天假期。 8 号一上班我就去她的办公室,却没见着她,问办公室的其他同事,却都用 一副见鬼了的眼光看着我,有人打趣道:“怎么,七天放假在家做什么了,怎么 一来就说胡话啊,轻轻是谁呀,女朋友?哈- 哈- ”我愣在那,不知道事情怎么 会变成这样,我大声地说:“别闹了,轻轻到底怎么了,她上哪去了,快告诉我 啊!”这下,没人再和我开玩笑了,我在他们眼中看到了一种疑惧,仿佛我是一 个疯子。
那个和轻轻最好的同事走过来摸摸我的头,低声说:“你没事吧,是不 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这儿没有轻轻这个人的啊”我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地方,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慢慢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又回忆了一遍,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轻轻怎么会不告 而别了,哦,不,是消失了。我问了其他认识轻轻的同事,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 看着我,然后问:“谁是轻轻?”我预感到一定发生了些什么,我觉得我好像有 过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就像科幻片中的故事一样,我身边所有的人都被削去了 一段记忆,一段有轻轻的记忆,但我为什么还记得呢??我觉得我的脑子快炸了, 我真的快疯了!!
晚上的课只有我一个人上,我没有听老师讲些什么,虽然这是最后的总复习 课了。我破例没坐在原先的第三排,而坐在了最后一排,只有我一个人的最后一 排。我第一次仔细地看到了这个班上的同学。那个借给轻轻笔的同学仍然没有来, 还有上次那个女生——等等,好像所有被赶出教室的同学都没有再来上过课,以 前坐在前面,而且有轻轻在,我从没注意过,但现在,我觉得有些反常了。今天 还会不会有传呼声呢,也许,我可以找到轻轻消失的答案。我知道这些想法有点 可笑,因为我一向不信世上有鬼神之类的东西的,但事情实在太奇怪了。 时针指向九点,课上了一半了,我们没有课间休息的,一堂课一直上到底。 “嘀—嘀—嘀—嘀——”,坐我前排一个男生的拷机响了,我死死地盯着他,他 倒洒脱,没等老师发作,拎起书包就走。我对老师说要上厕所,跟了出去;走出 去之前,我觉得老师对我瞪了一下,我的背上有点凉嗖嗖的。 偌大的校园静得没有一点声音,风吹着树稍“沙沙”地作响,我跟着他穿过 空无一人的走廊,转弯的时候他回过头看了一下,我吓得不敢出声,因为他的眼 就像猫的眼睛,在黑夜里竟然发出奇异的光。可能我眼花了,是月光的反射而已, 我对自己说。我跟着他穿过操场,往学校大门口走去。门卫的灯亮着,是那种微 弱的光,透过窗户,我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咦,看门的大爷上哪去了?我看到那 个男生推开门卫的门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上了。
不一会,我听到一些类似电话 的拨号声和其他一些奇怪的声响,我慢慢地靠近那儿,想看个分明,门突然开了, 一阵刺目的白光向我射来…… 闹钟把我闹醒的时候,我是穿着衣服睡在床上的,一定是昨天看书看得太晚 了。我摇摇头,然后突然想起来今天是考试的日子,我急急忙忙爬起来,没吃早 饭就赶去学校,还好,没迟到。 考完试出来,我一身轻松,但又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我去街心花园散了会 步,坐在长椅长看别人放风筝,这时我身边一个人的传呼响了,他急冲冲地跑向 电话亭,一脸的开心,这家伙,一定是女朋友拷他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是不是也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呢,考完了,约出来 大家轻松一下。我一骨碌爬起来,翻开的的通讯本,第一页上有个叫轻轻的名字, “轻轻”,我想了想,“轻轻是哪位啊,网友?真是,这阵子忙于考试,好久没 和线上朋友联络了,就给她打个电话吧”我兴致勃勃地拿起电话,拨了那个号, 但电话里一个柔柔的女声告诉我:“您拨的号码不存在,请查电话号簿——”我 无奈地摇摇头,真是,又是个假号码,网络真是假得可以。我掏出笔,把那个号 码连同名字一同划掉了。我又拨了一个死党的电话:“喂,死鱼,是你吗,我考 完了,出来聚聚吧……”
1妻子的曾祖父住在一座海拔一千多米的山顶小镇里,适逢老人百岁大寿,我也向任职的唱片公司申请了为期一周的年假,陪妻子去了一趟这个叫横山的小镇。公司倒也没为难我,很...
都市传言在学校里下午放学还不离开,会出现幽灵,把你掐
来一桶泡面寝室里最常吃的食品就是泡面,方便又耐饿。但周维却十分讨厌泡面的味道,光是闻闻就有想吐的冲动,而室友孙敬凯却十分中意泡面。晚上,因为要准备社团的活动,孙...
往事如烟 旧情如梦 初秋的月光像掺了薄荷粉一样微微清凉,远处来的大风卷起了地上的塑料袋和墙角的落叶,仔细闻,带着一缕桂花香甜味,今年的秋天分外的比以往来得早。 ...
剪刀苏顺清坐在一把靠背椅子上晒太阳,城市冬天的暖阳让那些白领有翘班的冲动,何况是学生。她有着一头长而卷的黑色长发,海藻一般蓬松,披着到肩膀,像个洋娃娃一样眯着眼...
玫瑰花和月季花都是相近相似的植物,可是玫瑰花的花语表示的是爱情,而月季花花语则代表友情。所以男性朋友们,买玫瑰花花送给女生的时候要长点心啦!不要买成月季花,否则...
小华是个优等生,在校是老师的三好学生,在家是父母的乖宝宝。 今天晚自习小华和往常一样看着书本,不知不觉就到了下课时间,校友们都离开了,唯独小华还在教室里看着书本...
(一)爱你就像爱自己 姓娄的人可并不多见,西北医学院护理学系大三年级的王莉莎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娄小刚,很高大,但明显有点营养不良,瘦弱的胳膊,穿着一件稍短的白...
民间小庙多到数不过来,供奉的神仙也五花八门,其中不乏一些山灵精怪,大仙阴魂,总之民间信仰,以杂为主。有人要问了,阴魂也可以立庙嘛?当然能了,你想想山灵精怪,各种...
倒转49圈夜晚的操场很静,因为只有我一个人。皎洁的月光铺散在地,虽是夜晚,却可以清楚地看到附近的景象。我看着脚下稀松平常的土地,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倒着转起...
我和小明认识已经有九年了,在朋友圈中小明的人气总是很高的,这倒不是他长得有多帅,家里多有钱而是他有着常人没有的东西,也就是传说中的阴阳眼,传说阴阳眼可以看到一些...
密室请灵 凌里三点半,张琼、董楼、宁为玉和苏宇四个人来到学校最西边一间废弃的大教室里,准备玩一个名为与你拥抱的请灵游戏。 这个游戏是张琼从灵异社一个叫邹立勋的师...
在好几年前,学校就有关于幽灵教室的传言了。传言有好几个版本,有人说幽灵教室会走路,刚刚在校园西边,一会又跑到东边去了。也有人说幽灵教室是不动的,就在操场中央,发...
楔子 时间是公元2006年初冬深夜,地点是C市一所公立初中。 在这所公立初中的八角教学楼里,一位少年蹲在漆黑的楼道尽头,也许是穿的衣服单薄,他竟瑟瑟发抖。 由于...
寝室有个井盖 晚自习下课后没什么活动,颜晴和室友曾美丽准备回宿舍。 周围的建筑就像一张张巨大的死人脸,躲在黑暗中,表情各异地盯着过往的人,远处时不时刮来的冷风让...
那沙漏很脏,造型古怪,锈迹斑驳,繁复古怪的花纹残缺不全,还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气味。“沙沙沙……”深夜,迟达又被客厅里那只古旧沙漏的声音吵醒了,他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
我是一个码字打发时间的大学生,无聊的中文课程,让我在大学行尸走肉的活着,只有在网络上营造一个只属于我的个人世界时,我才会感觉自己还活着,我还存在着呼吸和体温。在...
小青和小萍是一对死党,两人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从上幼儿园的时候,两人就在一起了,而且两人的家也住在一个小区里面,所以变得更加的要好,是一对好姐妹。 这天上自习,...
飘着的人头 张凡在自习室打着哈欠,还有十分钟就下课了,他快要睡着了。 这时,自习室里的灯开始闪了起来,莫名其妙地。张凡一下子精神起来,这时他听到似乎有人敲窗户,...
1.掉下来的灯 无奈地看了看四周推推搡搡的人,我忍不住埋怨,不就是一个元旦晚会,有必要来这么多人吗? 就在我想要偷偷溜走时,一些从头顶掉落下来的灰尘落进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