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灿烂,碧树上洒满金辉,轻风吹动,满树的金辉摇摇欲坠。阿杰就坐在窗边,戴着耳机。
“你在听什么?”乐瑶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摘下一只耳机告诉她,是一首轻音乐。
“好听吗?”
阿杰递过耳机,乐瑶把它放到耳边,音乐缓缓从耳机传入耳中。轻盈、跃动的音符,给人一种坐在树下看白云悠悠飘过蓝天的感觉。
“很有味道。”乐瑶把耳机还给阿杰。
阿杰接过耳机,正准备重新戴上,却又突然停下来,问道:“找我有事吗?”
乐瑶思忖片刻,说道:“是这样的,艺术节快到了,我准备组建一个合唱团,现在缺男生,你能加入吗?”
阿杰笑道:“当然可以啊!”
得到这个回复,乐瑶非常开心:“太棒了!那就这样定了。不过以后可能就要辛苦你了,我们会在每天晚饭结束后抽空进行练习,地点就在音乐教室边上的小教室,你一定要来哦!”
阿杰点头,又戴上了耳机,继续听歌。
吃过晚饭,阿杰从食堂前往音乐教室。夕阳下的操场,有人踢球,有人跑步。几个认识阿杰的男生纷纷向他招手。
“踢球吗,阿杰?”
阿杰笑着摆摆手。
在走进小教室前,阿杰就已远远地听到里面传来的钢琴声,琴声悠扬悦耳,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敲开小教室的门,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人手一本乐谱,轻声哼唱着。乐瑶坐在钢琴前,美丽的双手正在黑白键上优雅地弹奏着。
“你怎么也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友好地响起。
“阿凯,你也在啊!”阿杰报以微笑。
然而阿凯并不领情,他走到乐瑶身边,把乐谱还给乐瑶,然后转身离开。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大家都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乐瑶问道。
大家都摇摇头,唯独阿杰若有所思地看着地板,一言不发。乐瑶察觉阿凯和阿杰之间似乎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但还是决定排练后再问。
“艺术节的预选赛就在下周五,所以时间非常紧迫,而且这次选的是首法语歌,我知道这对大家来说难度很大。每一句歌词我都有注音,希望大家回去以后多加练习,争取尽早克服语言上的困难。”
练习一直进行到晚自习来临前,由于大家对歌曲不熟悉,所以进度缓慢。
乐瑶很着急,因为阿凯的缺席更是让整体排练效果雪上加霜。回教室的路上,乐瑶向阿杰问起了他和阿凯之间不愉快的原因。
阿杰讲述了整件事的过程,原来他俩的矛盾源于一场球赛。那是一次校际足球联赛,关乎学校能否晋级到决赛。双方冒雨苦战,各进一球,踢得难解难分。
这时,阿杰和阿凯发起一波攻势,原本有机会踢进一球,却在阿杰传球过程中发生失误,不仅错失了进球良机,还被对方抓住防守漏洞,反攻进一球。比赛结束后,大家的情绪都十分低落,阿凯对阿杰大发雷霆。
在众人的劝阻下,阿凯才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但他依旧对此事耿耿于怀。此后,阿凯对阿杰态度一直非常冷淡。
“原来如此。”乐瑶暗暗决定,一定要帮他们化解矛盾。
乐瑶主动找到阿凯,希望他能够回到合唱团来。在她的再三劝说下,阿凯同意了,但他提出了苛刻的条件:有阿杰在就没有他,有他在就不能有阿杰。
乐瑶把阿凯的想法告诉了阿杰,阿杰觉得自己可以做出让步。
“他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退出吧。”
“这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都是男生,直接面对吧。青春嘛,谁没有过一两次失利!我们不怕平淡收场,只怕不敢放手一搏,不是吗?”
金色的落日染红了天边的云彩,白天的辉煌很快就要归于夜晚的平静。
阿凯和阿杰面对面站着,乐瑶离得远远的,不去打扰他们谈话。
“阿凯,上一次,是我的错。那一球我害怕自己踢不进去,所以放弃进攻,转而传球,可我却失误了。”
“你没必要就这个向我道歉。”
“阿凯?”阿杰一脸疑惑。
“我气的是,你为什么在丢球后不去努力追击;在被反攻后,又为什么只是一脸沮丧地站在原地。我们没有赢,是事实,可我们输了自信,输了斗志,也就提前输了比赛。”
阿杰终于明白了阿凯生气的原因——一个乐瑶和阿凯都懂的道理。
阿杰握紧了拳头,认真地说:“我明白了,明年,我们从头再来!”
听了这话,阿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在阿杰肩头擂了一拳,最后以一个有力的拥抱告别了彼此的不愉快。
之后每一次合唱练习,大家都拼尽全力,几乎克服了语言上的障碍,只等待预赛的到来。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乐瑶换上了演出服装,信心满满地看着大家。
“闭着嘴都能唱!”
乐瑶笑了,提醒道:“那可不行,一定要放开嗓子,唱出感觉来!”
“下面有请二班为我们带来《放牛班的春天》的主题曲《眺望你的路途》。”报幕员的声音清晰而洪亮。
灯光暗了,音乐响起,大家的心也逐渐平静。在钢琴的伴奏声中,合唱团的每一个人都忘我地歌唱着,拼尽全力去争取一个完美的结果。
预赛结束后,乐瑶、阿凯和阿杰三人相约去操场散步。
阿杰忍不住问乐瑶:“不留在那儿等待最终的评定结果吗?”
乐瑶反问:“你觉得呢?”
“我们用心努力过、全力付出过,就算平淡收场又如何?”阿凯拍了拍阿杰的肩膀。
三人相视一笑。
“对了,上次你听的那首歌叫什么来着?”
“《在洒落阳光的树下》。”
“很好听,我很喜欢。”
“是吗?下次有机会一起交流一下。”
“好的,没问题。”
阳光下,三个朝气蓬勃的身影,慢慢走远。
绿城的雨来得悄无声息,绵绵密密一阵子后,就湿透了苏小糖单薄的衣衫。这让刚转学到长安中学的苏小糖始料未及。见六教的大门敞开,她飞快地冲了进去。在楼梯拐角处,正整理...
楔子电脑屏幕上的提示框闪了一下,“磁盘格式化进度100%”。陆熙关了机,熟练地打开笔记本后盖,换上了备份硬盘:“我帮你解除了电脑自主攻击路由器的病毒,再发展下去...
1午后,雨过天晴。路面低洼的地方积满了雨水,我边听歌边走路,好不悠闲。突然“哗啦”一下,某人骑着单车从我身旁的水洼呼啸而过,水花溅了我满身。他在前方刹住车,得意...
这座城市里面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擦肩而过,各自天涯。 他们不是薄情,只是因为,青春的爱恋本来就如同叶子,太薄太轻。 ONE 这座中部城市最典型的...
1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薛米读大三的那一年,课程很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吃饭聊天,购物逛街,或者谈恋爱。春天,白玉兰开的一树又一树,全宿舍的女孩子都提着裙角...
我总会想起那一丛野蔷薇。在临水的院墙根下,开着淡白淡白的花,白得像月亮一样忧伤。地下也覆有瘦白的瓣,一片一片,飘飘洒洒,仿佛绿手掌没端稳一碗清水,风一摇,就溅了...
来哥伦比亚大学报到的第一天,我刚走进自己的宿舍,就看到一个棕发碧眼的男孩冲我微笑,嗨,我叫拉斯,把东西放在这里吧。这就是我的室友拉斯,我们一起住了整整两年半。拉...
2010年7月30日早晨,98岁的钱伟长带着“一肚皮的问题”离开了我们。对于我国的教育,钱老曾意味深长地说:“好学生就是有一肚皮问题的学生。”(8月2日新华网《...
校花一直都是经久不衰的话题,在美女如云的北京电影学院,拥有这一称谓的人无一不是出类拔萃而又各具特色者。在2014年,李依伊以高智商和清纯的面孔迅速走红,获誉为学...
曹萱萱正坐在电脑前聊天,突然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林枫发来的一条短信。咦?不是应该找我姐吗?打开一看,是林枫要请她吃饭,有点事要找她帮忙,约她下午4点在东大街过...
由于个子小,初三时王成远坐在第一排。陈燕是他后位。 这个学校年代悠久,据说是解放前几个富绅捐了八千大洋建筑的。八千大洋已经无从考证,但年代悠久,确有实证,那些桌...
以前的我从来不相信缘分,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是人为的,最多也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没什么事情是冥冥中注定的。初二时,班上从湛江转来一个男生,穿着一身蓝色牛仔,背个黑色...
进高三的第一天。 很普通的高三教室,铺天盖地的复习资料,刺鼻的风油精和粘粘的汗液混合的空气,在离讲台最近的位置,睡得一塌糊涂的我。 丫在那个早晨,用一支尖细的铅...
如果不是陈嘉抽签抓住了如野的脑袋,他就不会追着如野了。 那天晚上睡觉前,112卧室爆炸了。 我不知道是谁想出这个主意的。 全班19个女生的名字写在19张...
常言道,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读大学的时候,郭亮和吕娜不在一个班上,也不太熟悉,他们甚至还没有说过话,但奇怪的是,郭亮竟莫名其妙地爱上了吕娜!而且那种爱来得相...
那一年,我正读高二,因为临近高考,学校里几乎取消了所有高中二年级、三年级的假期。不仅如此,一周还要上六天晚自习。 我家离学校较远,途中有一段近百米的土路。白天还...
阳明山上开满樱花的时候,去看花的人好多,你知道,我不会去人多的地方。街上的小贩开始卖马蹄莲,也有上了年纪的阿婆戴着花头巾,蹲在地上卖山竹。只是你不在,我就没有买...
他叫蓝天,从中学到高中一直和我是一个班,我在班里是文艺委员,蓝天是数学课代表,他长得高大帅气,眼睛不大却总挂满笑意,学习成绩又好,在情窦初开的18岁,是很多女同...
男人以为你的开心是因了女人天性的善变,但其实是由于你刚获取了他长残的好消息,大脑沟回增加了而已。 小嫣啜了一口咖啡道,你知道吗,阿乐的腹肌和肱二头肌都没了,还长...
大二美女李雪在一家餐馆勤工俭学,比她高一级的大三学生张凌经常邀约朋友来此聚会,就这样,张凌注意上了李雪。得知李雪是自己的学妹,张凌便四处去打听她的情况。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