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随骸骨一起被发现的物品。
破烂的只剩下条缕形状的军布服装,还有两支带着刺刀的长步枪。
枪身生着锈斑,刺刀还如新的一般,亮晃晃的。
刃口仍是锋利的,可以轻易的划破皮肤。
阿甘村长记得,文革那段岁月即将终结时。
在村里疯折腾了一阵子的一队红卫兵们,在被他们摧毁的祠堂废墟上,开枪自相残杀,全部玩完。
之后,尸体突然失踪了,只留下一些物品,和一滩滩的血迹。
原来,他们全部都被藏在祠堂的方石板下,上面还覆盖着废墟的碎砖头破瓦片。
红卫兵们的骸骨,该如何处理,阿甘村长一人拿出了决定。
和当年老村长的做法一样。
运到山中,深挖一坑,将骸骨和物品,全部丢进去埋掉。
他以为这样做就完了,可是当天的深夜里,村子里就不安宁了。
已经睡下的村人们被屋外的喊叫声吵醒了。
一个公鸭嗓子在扯着喉咙大喊大叫,内容却是文革时期常听到的打倒反动派之类的。
20年前的,关于红卫兵们最后活在世上的那一夜的记忆,重新被唤回了。
胆子大的,开了门窗,探头看外面的情况。
在月光下,村中的路上,前行着六个人影。
为首的正举着手臂,扯着公鸭嗓子在喊口号。
跟在他身后的五个人影,也精神振奋的跟着喊口号,重复着公鸭嗓子的话,就跟复读机一样。
有人拿着手电筒,打着光柱照到六个人影身上,却被惊的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原来,在手电筒的光柱中,六个人影是没有血肉的白骨架子,挂着破烂成条缕状的军布服装。
死掉20年的红卫兵们,从山中的深坑中爬了出来,一副白骨架子的模样,回村子闹鬼了。
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被鬼魂附着的白骨架子,全村的人只敢躲在屋里,透过门窗向外面张望。
只望到了第二天的凌晨3点后,一队白骨化的红卫兵们,摇晃着,走出了村子。
没人有胆量再跟着去看,就只知道是朝着山里的方向,沿着河边,一路晃过去了。
天亮后,阿甘村长做出了新的决定。
“烧掉。”
他带着几个人上了山,将挖坑深埋的六具红卫兵们的骸骨,起了出来,放到架在阳光下的柴堆上,浇上了汽油。
腾起来的熊熊大火,将白骨烧化成了灰烬,风一吹,扬起在半空中,随风的去向,飘散了。
祠堂重建完工,规模比原来的高大上,多了些现代的气息。
曾经供在祠堂内被生者祭奠的先逝者的灵牌,被重新供回到祠堂内。
文革时,祠堂在被摧毁时,供在里面的灵牌被丢在废墟堆里,村人们不能容忍先逝者的灵牌被毁,悄悄的收藏在家中,偷着供起来祭奠。
如今,祠堂建成,先逝者的灵牌被生者们重新捧回了祠堂,供在大堂内,被香烟缭绕,被烛光映照。
其中一块灵牌,上面刻写着红玲的名字。
一年后,红玲的灵牌旁边,供上了曾外公的灵牌。
“我活的够久了。”
曾外婆一声长叹,活到110岁,比丈夫长寿,比儿女们长寿。
先后将四个儿子的灵牌也供入了祠堂。
河对岸传来一声高喊:“娘娘驾到。”
最后一个字还故意拖着长音。
月光下的黑色树影中,走出了戏班主和他的四个跟班,抬着椅轿,坐着浑身穿着金裙子,戴满金首饰的殉妃,陪着椅轿旁边的侍女,是红玲。
“那就是你的外婆,被戏班主拽去河底,做了殉妃的侍女。”
殉妃坐着椅轿,被抬到了戏台前,看台上的戏班子,咿呀唱曲供她欣赏。
曾外婆爱怜的抚摩着云珊的头,说:“我也是时候去河的对岸了。”
她重又牵起云珊的手,朝村子的方向走。
到了桥头,轻推云珊的背。
“珊儿乖,回家去吧。”
云珊走下了桥头,回头再看曾外婆,沿着竹桥走向了河对岸,身后的竹桥消失在了若有若无的轻烟薄雾中。
曾外婆走上了戏台,一头雪白的头发回色了乌黑。
有伶人捧着云袖,托满着花,送到她面前。
她拈指一朵,插戴在盘起来的乌黑发髻上,全部的花插戴满了发髻。
皮肤上的皱纹完全消失不见,恢复了曾经的青春美丽,肌肤光滑,弹指即破。
有伶人将红色的戏服为她穿上,白色的水袖舞过,搭在臂弯,伸出一手,捏指成兰花状,咿呀唱着云珊听不懂的戏文。
“云珊,快起来,别睡了。”
是母亲,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将迷糊着的云珊,扶着坐起来。
她揉着眼睛,湿润的眼角,哭过的泪痕还留在脸上。
母亲忙着给她穿衣服,没看见女儿的眼睛蒙着一层潮湿的水雾。
“你表姨婆在外屋里等着。”
母亲牵着穿好衣服的云珊,走出里屋。
表姨婆正用剪刀割开手中白布一边,用力扯开,撕成长条状。
看到云珊从里屋出来了,招招手,让她近前来。
“快过来,给你量身做孝子衣。”
云珊任由三姨婆拿着长条状的白布,裹在她身上,拿剪刀割开切口,用力再扯,麻力的穿针引线,很快就手动缝好了一件孝子服。
裹上白色的孝子服,云珊被母亲牵着手,朝村中的祠堂走去。
“曾外婆昨晚带我去河边的,看到河对岸有唱戏的,搭着又大又好看的戏台。”
“糊话,你昨晚上听曾外婆在村口的戏台前讲故事,听睡着了。”
母亲将她牵进了祠堂。
“是我把你背回来的,睡的跟一头小死猪一样。”
一口油漆成黑色的厚木棺材,停放在祠堂中央,敞开着没有钉上棺材盖。
被母亲牵到棺材边的云珊,看到曾外婆躺在里面,闭着眼睛,白发依旧,皱纹依旧。
“昨晚将你背回来后,曾外婆就靠在大藤椅子上,安详的去世了。”
在太行山下滹沱河南岸一带,每年农历腊月初八的早上,吃一顿用小米熬成的稠饭,来个全家大团圆,这顿饭叫腊八饭,也叫腊八粥。 为什么要吃腊八饭呢?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
乌龙村有个老海,这些年在城里做生意,发大了,在家又盖房子又买车的。老海这人打小就脑瓜灵光,只可惜赶不上好时光,家里穷呀,小学没念完就得回家扛锄头下地。老海的大学...
2013年01月18日,山东省青岛市,得知去世多年的妻子复活,林德周含着泪水的眼里充满了震惊和喜悦。 因为走失时间长达十几年,青岛平度一精神障碍流浪者刘淑萍的家...
清朝年间,杨槐镇有这么一对兄弟,哥哥叫罗大,开了间酒坊,弟弟叫罗二,开了间药铺。这兄弟俩的生意都做得不错,也算得上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平日里总会为点小事大动...
在贵州务川民间,尤其在仡佬族聚居地,至今还流传着一些古老的无字棋。不管大人小孩只要有人想走棋,马上就地而坐,找一根小棍,在土地上东划西画,并出现一些奇怪的棋盘,...
也许大家都做过电梯,对电梯也不陌生。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到想去的楼层。 言归正传,李冯是某某公司的主任,李冯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才下班,然后他去十七层楼取文件当他走...
躺在棺材里的女尸 我目光闪了闪,那玩意竟然连我的符纸都敢抢,看来不是一般的东西,要知道我的正阳符饱含至阳之气,那些阴邪的玩意避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将它抢走。 我嘴...
琴伤 如往常一样,刘伟看到美丽的月色后就忍不住拿起吉他去阳台自弹自唱一番。他坐在椅子上把吉他放在腿上开始调音。接着,他弹奏了几下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同寝室的...
生石灰破邪祟 大伙儿这时才发现了不对劲,急忙向我跑来。 “千斗,你没事吧?”村长一脸的担忧。 “我没事。”我摇头,刚才那玩意抽在了我后背上,很痛,我觉得后背应该...
三天后,就是大志的丈母娘五十大寿。 一边玩一边讲鬼故事很恐怖 前一阵,大志才拜见过丈母娘,女友小薇明确表示,这次,他的表现尤为重要,所以,大志丝毫不敢怠慢。这次...
她9岁时,母亲因病去世。 那时的父亲风华正 恐怖悬系鬼故事 茂,是一名车间主任。处理完母亲的后事,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听着他们和父亲在客厅里小声说话,喁喁的,像虫...
倩倩在今年的暑假快结束时搬进了学校宿舍,在她走进宿舍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冷风 恐怖货车鬼故事 从她的脖子上吹过来,可是这是夏天,为什么会有冷风呢?并且她还感觉...
九宫诡墓 长生路,在长安,九宫困龙乱阴阳,地葬千夫百世伤。 父亲的这封信,着实有些古怪。 我家上三代都是倒斗的,到了我这辈,母亲因为难产而死,父亲又长年在外,所...
世上究竟有没有鬼?乍看之下,这个问题未免提得有点荒唐,鬼是肯定不存在的。然而,有的人却能有根有据地说出目击鬼的情景,对此又该做出什么样的科学解释呢? 鬼影之谜 ...
威龙能量馆,是威龙公司折腾了四年才勉强收尾的工程。 这是一栋巍峨的综合体育馆,宽大的巨幅红绸盖住了威龙能量馆五个金色大字,明天,就是这座综合体育馆落成启用典礼的...
2002年春节过后,身体一直不好的爷爷,突然开始想要蜡烛。当时,没人理会,因为爷爷住在是市里干休所,院子里有自己变电所;但是爷爷要了一周都不消停,家里没办法,大...
月非满月,堪称皓月当空。对于约会的情人而言,这月光似乎太亮 小说灵异恐怖鬼故事走错房间 。情人喜欢在黑暗中幽会。偷情的情人如此,正常恋爱关系的情人也如此。 夜是...
大头把清风巷搅混了!三爹愤愤地说。是啊是啊,老邻居们都附和着说。 该管教管教这小子了,不然对不起他死去的爹妈。 是的,是该管教了,自从大头出了校门,就像脱缰的野...
清朝晚期,吏治腐败,买官卖官成了风气。有一个姓朱的落第秀才家境不错,就拿钱买了一个七品县令,被朝廷发往湖南长沙县任职。 朱知县是八月初上任。中秋节的前一天,他谎...
一、巧拨鱼眼 清朝乾隆年间,杭州城外有一个姓范的风水先生。风水先生年过六旬,看风水宝地是百看百中。凡是死了人的人家请他看风水下葬,其子孙必当幸福美满,财源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