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上大学时,在班里属于“大拨轰”的那一类人,不大爱说话,不爱与人交往,不像我,到哪儿都会有一大堆的朋友。
我们是同一年毕业的,认识她之后,我一度担心她在单位里离群索居。可我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她的那些同事,在我连一个都还没见过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的名字“如雷贯耳”了,当然,都是女的。
我们结婚没多久,太太的几个只见过我照片的女友就嚷着要来我们家“看看”我,我紧张了好几天。那几个女友终于来了,几个人亲亲热热的模样,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更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们嘻嘻哈哈地吃过晚餐后,竟有两个女友说不回家了,就住在我们家!我心想,就一居室的小房子,住哪儿呀?结果,她们三个人挤在卧室的床上,我在沙发里窝了一夜。临睡前,为了方便她们进出,我用洗衣机挡住了自己的头。夜已经很深了,我听见她们三个人还在小声嘀咕。
听我太太的一个女友讲,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讲”。其实,在我看来,她们所谈的也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比如哪个商场的东西新潮又实惠,男友或者老公对自己如何好或者不好,最严重的不过是科里哪个哪个领导做事如何如何不妥之类的。但是,不论她们之间谈论什么,3个人在一起说的,不会传到第4个人耳朵里,而且据说她们之间从来不用叮嘱“这事千万别说给其他人……”
我掂量不出太太的几个女友在她心中的分量,我们去贵州旅游,每到一个景点,她都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礼物带给她的女友。每天下班回来,几个女友的名字都会被她顺口念叨一遍,她兴奋的样子让我觉得她们之间好像从来没有不愉快的事。有时候,她还会把女友的难题交给我,让我帮着解决。
太太的那个让我“如雷贯耳”的女友名单一直没被“编辑”过。我很长时间不明白,像她这样不爱交往的人,竟会有好几个亲密的朋友?现在想想,会不会是因为太太的名利心太淡?她和几个女友之间的交往,没有任何的功利色彩,她不会见风使舵,不会奉承说好话,也从来不会踩着别人抬高自己,或者让自己从别人身上捞点实惠。对个人隐私的尊重,相似的兴趣爱好和彼此之间的坦诚,使她们聚成一团儿,心理和感情上的满足,是她们之间关系的全部。
我开始有点嫉妒太太和女友们的关系。说起来我的社会关系也算不少,通讯录已经记了两大本,名片摞起来有一尺高。可是,当你失意的时候,当你烦闷的时候,当你无助的时候,打开通讯录、摊开名片,就会发现很多人都在奔忙。在这城市的楼群中间,有几人能看你一把鼻涕一把泪?有几人能与你对饮放歌?又有几人你无需设防?
于是,真的很羡慕太太的红颜知己。
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小梅时的模样。 乌黑的中长发梳成一绺马尾,两道浓浓的眉毛几乎连在一起,纹着眼线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很红的口红不均匀地涂...
真正的友情因为不企求什么不依靠什么,总是既纯净又脆弱。它像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水,流经的地方,那里就会水草丰盈,生机盎然;如果没有很好的经营和呵护,那么绿草也会变枯...
有人说,女人之间真正的友谊一般要到中年之后来临。因为那时她们才会发现,无论自己曾经多么优秀多么出众,男人绝对不是最后的归宿,女人必须相互扶持,面对共同的命运——...
和岩成为朋友一直是件让我困惑的事。我交朋友,从来都是主动找上门去,可和岩的交往,却违背了我的原则,我莫明其妙地就成了她的死党。 岩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和校方闹退...
合伙兄弟,反目成仇 20世纪90年代,一曲《朋友》,让臧天朔红遍大江南北,他的朋友更是遍布圈内外。在娱乐圈中,臧天朔被朋友们称为“臧爷”,这是老北京的一种尊称,...
我的老乡情结初始于学生时代。大学同学来自五湖四海,同学们说话南腔北调,有人就是说上一句半句普通话也还是夹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班上同学以东北人居多,东三省哪个城市...
初夏的小镇,风轻云淡。那个清晨,和煦的阳光照射窗前,一缕一缕地散落在课桌、讲台上。我不经意间瞥见她课桌的右上角放着一个玻璃瓶,两朵洁白的栀子花相依相偎。 我也爱...
我家养了好几代猫,这些猫总是繁殖一代又一代的无终止,这要源于刚开始的那只猫。想一想,那已是5年前的事了。 那时,大姐在外,家里气氛很安静,我便提议要只小猫,后来...
最好的朋友,也许不在身边,而在远方。 他跟你,相隔十万八千里,身处不同的国家,各有各的生活,你却会把最私密的事告诉他。 把心事告诉他,那是最安全的。因为,他也许...
正当大家喝得高兴时,武术指导洪金宝发现一旁的甄子丹情绪有些反常,心中不禁犯起嘀咕。他主动招呼甄子丹:老弟,咱俩也划划拳吧! 好啊!盛情难却,甄子丹微笑着伸出右手...
流光容易把人抛 人怕出名猪怕壮真是谬论。现今的人都哭着闹着要出名,而且还出名要趁早,大器晚成都不在考虑之列。 说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哪个不是渴望着能长久站在...
甘共苦自以为不是个特别怀旧的人,却总是会在某种特别的氛围中,想起某些特别的人,以及与其有关的一些深刻或是已经忘却了的事 想起阿杜,是在我应邀去台湾省电台主持一档...
据说,大思想家顾炎武有一个儿时的好友,后来家道中落,于是便向顾炎武借钱去苏州做生意,并承诺一年内还钱。可是几年过去了,好友一直杳无音讯。后来,有人说,好友根本没...
我总会无端地想起西林。她像个恍惚的影子,长久地占据着我青春时光大片大片的记忆。 彼时,我是寝室里最瘦的一个,西林比我胖了将近十五斤,恰恰,她却又被分到我上铺。不...
毕业那年,与寝室的三个兄弟一块儿租房
他是一个流浪歌手,总是抱着吉他站在街头;弹弹唱唱,弹着生活,唱着理想。看着过路的人,想着下一首歌。他从来不换地方,每天准时出现在那个街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
现代人的友谊,很坚固又很脆弱。它是人间的宝藏,需我们珍爱。友谊的不可传递性,决定了它是一部孤本的书。我们可以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友谊,但我们不会和同一个人有不同的...
许多年前,我为了事业,不得不离乡背井,到一个远离家乡三百多华里的山区城市攻读学业。由于学业繁忙紧张,渐渐忽略了给东西南北的朋友写信。学期结束后,我放假回到家乡,...
1 林小暖转学来时,是冬天,雪积了一片,把校园遮得一片洁白。带着一颗“咚咚”跳的心,林小暖走上讲台。 台下,所有的眼睛“唰”一下射来,林小暖脸红了,鼻尖上出了汗...
我和阿翔那时真是一种奇怪的关系,象哥们儿又象情人。 阿翔是科大的博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过他略显倦怠的神情,总是种玩世不恭的味道。最早的时候我和他也就是点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