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五姨是我妈的亲妹妹,据我妈说,这也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妹妹。在我刚出生不久,因为我妈忙着开店,我爸又每天要骑几十里的摩托去上班,所以,就把我当时才上初中的五姨转到那个镇上上学,也方便放学回家帮我妈带我。五姨性格很好, 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是小妹就娇气,我妈经常给她钱让她别太省,她大多时间都是不要的。我爸和我妈要是有时吵架,她都会很严厉地劝和,把我爸妈也震得一时无言。
然后有一年芒种,那时候农村都还是有芒种假的,回家收庄稼,家家户户都很忙,五姨就回老家看家。那段时间家长都早出晚归的,有时候怕第二天下雨会连夜打场收麦。于是那一两个星期的时间,五姨几乎都一个人在家,她有个爱好,喜欢看小说,可以连夜看,但她先天心脏不好,所以这就更雪上加霜了。
后来又有一次,外公到外地动手术,家里人都轮流在医院,又是五姨一个人在家,这次她的心脏病变得更严重了,有次早上起大雾,她昏倒在路上,直到雾散才被人发现。
97年的夏天,五姨心肌炎还是什么别的心脏方面的病发作,高烧不退,那时外公去外地朋友那借了几万块钱,但在回来的火车上,可能也是心急如焚,一不留神,钱被偷走了。五姨就一直在等着外公拿钱来做手术,但直到临走,也没等到。她在最后弥留之际,突然跟我二姨说,买了一条牛仔裤,还没穿,二姐你穿给我看看吧。那天风大雨大,二姨就赶紧回家拿牛仔裤,然后到医院穿给五姨看,五姨说了句,真好,然后就再也没醒来。
每次我妈跟我说到这,都很难过,所以,我虽然在还没记事的时候,五姨就去了,但对她并不陌生,她那张穿着白底红点的连衣裙站在石榴花下的照片,我妈一直都留着。
由于年少早夭,所以不能厚葬,而且也不能葬在田中间,只能葬在田边处,为的是让往者不留恋今生,早早投胎。
98年后,我就搬到县城,因为那时外公随着舅舅搬去了江苏定居,母亲的几个兄弟姐妹也陆续去了江苏那边,安徽这边就剩我们一家。
有天晚上,我和我妈做了一个相同的,抑或说,连续的梦。梦里我还是住在供销社,外面又开始下雨,有人敲门,我去开门,看到五姨站在门口,由于看过照片,在梦里,我一点都不陌生,喊了她一声,她就喊我名字,问我妈在家吗?我说在,你进来啊。她说不敢进,你去把你妈叫出来吧。我就去叫我妈。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跟我妈说了这个梦,我妈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因为她也做了这个梦。梦里我叫她出门,她走到门口,发现五姨在门口的小河边刷一个盆,我妈就出去叫她小名,说雨这么大,快进屋啊。五姨就不进,喊了好几声,她才转头对我妈说,大姐,你以后烧纸钱能不能不要过爷爷奶奶的坟,每次你过去都被他们看见,你一走,他们就来抢我的,我现在在这边也穷啊。
梦说完,我妈当天下午就带着我回老家,绕过我老祖宗的坟,去给五姨送钱。那是我最后一次去那里,至今我仍记得好像是秋天,夕阳红彤,枯草荆棘,我在五姨坟前磕了九个头,还把我那时最心爱的旺仔小馒头烧给了她。我妈蹲在旁边喊五姨的小名,说孩子跟你亲,但年龄太小,阳气本来就不足,以后别吓唬他了。
后来由于外婆家和奶奶家都信奉基督教,我妈也就去做礼拜信耶稣了,除了每年必定在清明和大年初一祭奠长辈外,其他的就不再去了。
转眼过去多年,05年,我的六姨,也就是五姨的妹妹,结婚生子。五姨在世的时候,就经常和六姨打架,她们属于从小打到大的那种,虽说亲姊妹间,这些都是平常,但相比和其他哥哥姐姐来说,六姨是和五姨关系最不融洽的一个了。六姨的小宝宝出生一个月,过满月请酒,那天来的人特别多,打那之后,小宝宝就开始嘴唇发青,呼吸不顺。六姨在焦急的那几天突然做了个梦,梦到五姨对她说,你现在结婚生子,幸福美满了,可想到过我。六姨就问她怎么找到这的,五姨说是跟着老家来喝酒的人来的。六姨醒了就哭,打电话给外婆,外婆赶到家里,在卧室里边哭边骂,让五姨早点投胎,阳间世了,多做冤孽又何必。然后在宝宝床前祷告了一番,当天下午宝宝就好了很多,然后就渐渐康复了。
有一年夏天,我们一大家子因为一件喜事,又重聚在老家。晚上六姨带着我们几个小孩一起去北边的水坝上玩,水坝深处是一片林子。那天有月光,我有一个霎那突然转过头盯着林子里望,望了一会,就看到五姨穿着照片里那件白底红点的连衣裙出来了,慢慢朝我们这来,我一点也不害怕,还跟大家说了这事,大家都朝林子里望,结果在我能看到的同时,包括六姨在内的所有人什么都没看见,六姨赶紧催促我们回去,我们一行人手拉着手一起跑回家。六姨就跟长辈们说了这事,那时我舅爹是当地有名的一个算命先生,他凝重地走到我面前看了一会,然后就蘸着唾液在我左右眉毛上分别画了一笔,然后说,今天我带你睡。我现在回想当时的感觉,只记得一点,那就是有点莫名奇妙的兴奋,舅爹给我画过眉毛后,好像这种情绪就有点降了。
这事又过去很多年,08年,我上高中,当时我们家在高中旁边租了一个复式楼,不过完全是毛坯的,墙也没粉刷,地板连水泥地都不是,一点都不平整。父母住在一楼,我住在二楼,上边三楼是个阁楼,都脏的很,好多老鼠屎。一到下午就黑洞洞。当时我那胆子大到,现在想起来我都后怕。记得有次有两个哥们去我家玩,直说我这二楼太黑,进了屋都不敢出去上厕所。阁楼就更别说了。但那时我成绩直线下滑,除了忧愁考试,我真的是毫无畏惧,经常烦恼的时候,大半夜自己跑到阁楼上看月亮。
大概是初冬的时候,有天早上六点多,我被楼下一声惊呼吵醒,开门站在楼梯口听。听到我妈说她做了个吓人的梦。梦到我五姨的坟被挖掘机挖开了,那片现在在建房子,挖开后就有狗去啃骨头,我妈看到就崩溃了,上去背着五姨跑,边跑边喊她小名,让她别怕。跑着跑着转头一看,五姨又在坑里,我妈就又上去背,背了3次,才发觉不对劲,然后就吓醒了。
当时我现在楼梯口,上边是黑洞洞的阁楼,下边是乌黑一片的客厅,我僵在那恐惧到说不出话来。
后来,成绩还在下滑,为着这持久不变的烦恼,我渐渐从那种负面情绪里摆脱,重新投入到学习的苦海中。经历这么多,现在跟你们说这个故事,其实我心中只愿记得母亲跟我诉说的,那个五姨走的下午,风大雨大,她看着二姨穿着那条牛仔裤,说了最后一句话:“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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