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是个梁上君子,收成不好时偶尔勒索抢劫。这天他运气极为不顺,连入三室都有人报警,警察迅速赶了过来,差点把他逮个正着。
安杰有些气恼,于是他改变目标盯上了一个单身行走穿着时髦的艳丽女子。那女子看起来走得并不快,但安杰却好几次差点把她给跟丢了。终于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转弯处,安杰快步上前,一把把女子拽进了一个死胡同里,然后把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
“把钱全部拿出来,不然老子一刀捅死你!”安杰恶狠狠地说。出乎安杰意料,女子很听话,她主动摘下了脖子上的金项链和手指上的钻石戒指,再从钱包里拿出几百块钱现金,一并递到安杰面前。
安杰环顾四周无人,一把抓过项链戒指和现金。女子依然没有喊叫,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安杰,胸前开襟衣裳下微露的乳沟让安杰看着心里阵阵骚动。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女子竟然向安杰轻轻一笑,开口道:“你会偷东西吗?”
安杰一愣,然后笑吟吟地对女子说:“当然了,这可是我的专业。”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那好,你帮我偷一样东西,事成我给你一万块,另外……”女子眼神妩媚地看着安杰,“你想怎么样,我就给你怎么样。”
天上竟会掉下来这么大块的馅饼?安杰看着面前春心荡漾的女子,彻底被震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怀疑地看着女子,警告她说:“你别给我捣鬼啊!”
女子便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说:“这卡里有五千块钱,密码是167474,你去那边的提款机取出来,当是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五千。”
安杰将信将疑地接过银行卡,考虑了一下后,便像个情人似地搂着女子的腰,挟持着她来到提款机前。安杰看着提款机上方的监控,狡猾地对女子说:“你去取!”
女子鄙夷地看了安杰一眼,用卡提出了五千块钱,交到安杰手里,冷冷地说:“跟我走。”
安杰接过现金,心花怒放地跟在女子身后,心想今天真的遇上财神了。
女子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背影在暗夜的灯光下婀娜多姿,让安杰不住地吞口水。一想到事成之后把女子拥在怀里的情景,安杰不由得一阵心神激荡。
然而无论安杰怎么问,女子就是不告诉安杰要偷什么。“到了自然你就知道了。”女子最后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便顾自地又往前走。
安杰讨了个没趣,便安静下来乖乖地跟在后边,心想反正你一个弱女子,难道还怕你不成。
两人渐渐出了闹市,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路灯暗淡,人烟稀少。安杰心里暗喜,以前曾在这里下过几次手,一旦事露,成功脱身是绝对没问题的。
女子带着安杰走过几条小巷,最后来到一座外表很不起眼的仓库前才停下。仓库里没有灯光,一片黑暗,女子把安杰拉到暗处,低声说:“这仓库里现在住着一位制作蜡像的艺术家,里面有我的一尊蜡像,我要你现在进去,把我的蜡像偷出来。”
“蜡像?”安杰有些意外,一路上他一直琢磨女子要他偷的是什么机密的东西,却没想到只是一尊蜡像。蜡像更好,没什么难度,他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一下女子的脸,然后卖弄地来了几个滚翻,到了仓库的窗前,三两下撬开了窗棂上的锁,身子灵巧地钻了进去。
安杰刚钻进屋里,迎面一阵冷风吹了过来,安杰打了个激灵,抬头一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眼前站着一个人,正瞪着他呢。
秉着贼性,安杰的身子下意识地就要往外缩,但他一想,不对,再定晴仔细一瞅,不由暗骂自己:妈的,都说是蜡像了,还自己吓自己。
安杰重新稳定心神,猫在原处仔细观察仓库里的情况。到处都是蜡像,那蜡像姿态万千,有站着的坐着的也有躺着的,有缺胳膊少腿的也有无头的,就像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在暗淡的月光下影影绰绰,确实让人心里发毛。
安杰有点心慌,以前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作案时仿佛有千万只眼睛在盯着自己。他使劲咽了一口口水,确定四下无人后,壮着胆子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筒,挨个儿照那些蜡像的脸。
他得手心切,这阴森森的鬼地方,让人实在不想多呆一秒钟,何况外面还有一个女子在等着和他温存呢。可要在这么多蜡像里找女子的蜡像是极费工夫的,有的蜡像身上还蒙着白布,每次安杰揭开白布,都会被白布下的一双眼睛盯得心里莫名地紧缩一下。
寻觅了半天仍然没发现女子的蜡像,安杰有点心急,他来到最后一座蜡像跟前,刚把蜡像身上的白布揭开,一些琐碎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安杰的心脏颤了一下,他迅速关掉手电筒,站立不动,假装蜡像掩饰行迹。但并没有人出现,安杰再细一聆听,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隐隐传来。
那呻吟声痛苦而快乐,安杰不由心底一阵暗乐,他以前作案运气好时,也时常会遇到一对男女在做那种事。但接着又传来“噼啪噼啪”的声响,像是鞭子鞭打的声音。安杰好奇地壮着胆子循声而去,想要探查个究竟。他摸摸寻寻,终于发现墙角有一道细弱的光,而且声音也是从那里传出的,像在地下。
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地下室!安杰暗忖:莫非女子的蜡像在地下室里?他摸到地下室的门把手,轻轻一扭,还好没锁。
安杰慢慢推开一条门缝,女人的呻吟声立即变得清晰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潜了进去。
室内灯光昏暗,但安杰一眼就瞅见了阶梯左边那些盖着白布的蜡像,大约有七八尊。阶梯右面是并排的三个小房间,一道绯红的灯光从中间一扇虚掩的门缝里射出,一个移动的人影在这光影下不断闪现。鞭子声和女人的呻吟声继续传来,偶尔伴随着几声男人的呵斥声。安杰听着听着突然恍然大悟,心里感叹着:真是牛B!原来这对男女在安杰进来之前,就一直在玩着一种被称为SM的变态性游戏。
安杰轻手轻脚地向那些蜡像摸了过去,打开小电筒逐个照看,果然发现了女子的蜡像。女子的蜡像跟身旁另外几尊女人的蜡像一样,全身赤裸着,身上的各个部位做得细微入致,惟妙惟肖,让安杰看得心头虚火直升。他赶紧收敛心神,正事要紧,趁着那男女此时激战正酣,先把女子的蜡像搬走。
但女子的蜡像出乎意料的重,几乎跟真人一般。像安杰这种梁上君子,身材本来就矮小,要搬动这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蜡像,确实不易。
安杰抱着女人的蜡像,连续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感觉不妥,最后他决定采用背的方式。就在他背着蜡像往外走时,房间里诱人心神的声音突然停止了,安杰心说不好,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已岸然立在他身后。
那男人足有一米八高,身上随意地裹着一件长睡衣,露出胸前一撮黑毛,浑身散发着混浊的汗味,正恶狠狠地盯着安杰看,手里握着的不是鞭子,而是一把榔头。
安杰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暗悔自己刚才几度走神,以致弄出碎响惊动了他们。这时房间里的女人也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男式衬衣,露着的半截大腿道道鞭痕清晰可见。她走到男人身旁,脸色疲倦而满足,削瘦的脸庞显得有些狰狞。
她好奇地看着安杰,问了男人一声:“这谁啊?”
男人鼻孔喘着粗气,看着背着蜡像的安杰,挥动了一下手里的榔头,也大声问:“你谁啊?”
安杰头皮阵阵发麻,心里一阵惊乱,硬着头皮含糊地应了两声“我,我”,把女人的蜡像往地上一扔,作势要往地下室的出口逃。那男人反应极快,一见他要逃跑,手上的榔头往安杰身前一挡,立即堵住了安杰的去路。
这时一阵脆响,一股恶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女人开始尖叫,恐惧的叫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回响森然。
安杰战战兢兢地回过头,这一看几乎令他魂魄出窍。地上那碎裂的蜡像碎片里,竟裹含着一具几近腐烂的尸体,皮肉呈滑膏状,几乎与蜡片溶合在一起。
安杰胃里一阵翻滚,心里明白这回可是遇到大麻烦了。不用说,做蜡像的人,自然就是藏匿尸体的人,可此时的他双腿发软,想跑也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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