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局长的孙女妞妞三岁多了,她奶奶骆会计心里急得跟什么似地,现在提倡幼儿教育超前,你说一个孩子都三岁多了还没有接触音乐,这孩子将来还有前途吗?她跟牛局长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是再也找不到一个好的电子琴幼儿教师,担心我禁止你一个月不准出席各类宴会。这是骆会计制服牛局长的杀手锏,牛局长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飞禽走兽稀有动物的人一旦不让他出席宴会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牛局长只得把这件大事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文化
牛局长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些小商小贩中竟然也有人认识自己,有些狐疑地问:&
那个中年妇女自我介绍说:“牛局长,我姓袁叫桂芳,原先是华夏纺织厂的织布工,后来富野渡承包了华夏纺织厂,他给织布工的工资只有800元,我没有应聘出来开了一家小店。”
牛局长听完介绍笑着说:“自食其力好!也怪我没有把大家领导好,让你二次就业,我要向你致歉呀!我就是来给孙女买电子琴的,但是我不仅要买琴,还要请家教,要包教包会,你行吗?”
袁桂芳指着店里面挂的一张广告说:“您看,我就是既卖琴又包教,您找我算是找对人了。”
牛局长仔细一打量袁桂芳,感觉她像一个人,像谁呢?一时又记不起来,高挑身材,瓜子脸,柳叶眉,皮肤细腻白皙,虽然年岁偏大,但眉宇间还残留着青春时的美貌与风骚,牛局长也不及细想当场就支付电子琴的购买款,说:“那我可就在家里等你了。”
送走了牛局长,袁桂芳就想起下岗前的一件往事,那天下了早班在车间浴室里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正巧迎面碰到了车间主任王胜奎。大家都叫他“玩生鬼”,王主任似乎是随口说道:“小袁呐,下班吗?目前厂里的形势很严峻呢,我们车间就要裁减一半人,你要是想留下来继续干呢,就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们聊聊。”
当时,袁桂芳想都没想就跟着玩生鬼进了车间主任办公室,织布车间是全封闭式结构,全天候开日光灯,一年四季恒温,车间周围一圈的建筑物都是用来隔热隔音遮挡光线用的,有的用来做准备间,有的用来做卫生间,有的用来做库房,有的用来做办公室,因此车间主任办公室就十分宽敞,玩生鬼因为有鬼心眼,又把一间大办公室隔成两个小间,外间仍做办公室,里间做所谓的值班室,就是在里间放置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一排沙发。玩生鬼直接就把袁桂芳拉进了值班室,一把按在了值班室的床上,外面织布机敲打梭子发出巨大“咵哒咵嗒”的响声,即使她叫喊也没有人能够听见,她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任凭车间主任在那儿鼓捣着。完事以后玩生鬼才对她说:“你继续留在厂里的事儿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了,放心地回去吧!”
这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被车间主任强奸了,可是当时怎么没想起来反抗呢?也许车间里还有别的女工也遭到了这个淫贼的暗算,但愿能保住这个饭碗。前几天孩子又要交学费了,打电话回来,她问孩子他爸怎么办?那个死人说:“家不是你当的吗?大事小情你做主,没钱你去想办法!”所以她需要保住这份工作,不然孩子上大学的缺口就会更大。
可是,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富野渡承包工厂以后那个一贯欺压工人的王八蛋主任跟大家一起失了业,而且连再聘用的资格也没有,当时还有不少女工把希望奇托在他身上,结果对他是骂声一片。袁桂芳什么也没又说,权当打碎门牙往肚子里流血,只是事后她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比一只野鸡都不如,野鸡还能挣几个小菜钱。不是有一首野鸡歌谣是这样唱的吗?野鸡是个宝,既可飞又会跑。最不济也可拿来卖,换几个钱买小菜。
袁桂芳很有亲和力,跟牛局长孙女上第二次课的时候,小孙女妞妞就跟她很熟悉了,而且教法得当,很能调动孩子学琴的积极性,妞妞一个人在家时也主动学琴了。牛局长在一旁观看多时,猛然间想起袁桂芳长得与梅梅,那个喜欢陆游《卜算子.咏梅》的女孩极其相像,牛局长想:她会不会是梅梅的姐姐呢?但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梅梅是在上海订货会上的推销员,而且带着一口上海普通话特有的柔美韵味,这里是远离上海一千多公里内地城市,风马牛不相及,于是自己情不自禁哈哈地笑了。
牛局长的笑声惊扰了袁桂芳,令她感到莫名其妙,不知自己哪里出了错误或是脸上沾了油污?她问:“牛局长您笑我吗?”
听到问话,牛局长感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不关你的事,我想起另外一件事,觉得可笑,不觉笑出了声,打扰了你教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袁桂芳说:“不妨事,妞妞正在熟记曲谱,聊几句不碍事。”
牛局长想想,孩子学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也就是
牛局长略有所思地说:“你原来是织布挡车工吗?技术如何?如果给予你合适的工资,你还愿意重操旧业吗?”
袁桂芳说:“这么跟您说吧,我织的布绕赤道都可以绕几圈了,曾经当过五年的劳模,如果一个月有两千多块钱谁愿意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牛局长说:“你先别忙答应我,可以再考虑考虑,什么时候想好了到华夏宾馆502房间去找我。”边说边递一张名片给袁桂芳。
袁桂芳知道那个坎儿又来了,他就不明白这些男人怎么都好这一口,你说一个女人她不真心待你,你在上面哼哧哼哧半天,那还不跟奸尸一样?她很不赞成一些女人说的‘你又想占老娘的便宜呀’这一句话。就这一句话勾起了很多男人的邪念,在男女交往中其实都是平等的,这里跟本就不存在便宜不便宜的问题,相反男人付出更多,有情感方面的付出,有经济方面的花销,还有身体方面的透支......
晚上9点多钟,袁桂芳拖着疲倦的步履回到家中,老公王双鹤冷不丁不阴不阳地问:“你怎么又扩大了经营范围卖起早点来了?”
袁桂芳莫名其妙地问:“卖什么早点?”
“就是那种一张面皮里面包着瘦肉、榨菜、糯米,放在蒸笼上一蒸就卖的。”王双鹤说。
“你是说烧麦呀!怎么想起这么一种早点了?”袁桂芳问。
“你还知道骚卖呀!你离开纺织厂多年了,旧事我本来不想重提,你们那帮姐妹可还在,我有时跟她们修理织布机她们可没有少骂原来那个狗鸡巴日的王胜奎,他趁机糟蹋你们多少女工,这里面能没有你?像他这么玩要是不肾亏才有鬼!反正都姓王,一笔难写两个王字,再说我又没有亲眼所见。权当是穿着绿衣服,骑着绿车子,带着绿帽子到炮兵部队送信,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打炮。你说你现在已经不是轻工系统的职工了,怎么又跟牛局长那个狗日的挂上了钩?”王双鹤十分气愤地问。
袁桂芳说:“你误会了吧?我是卖电子琴的,教授电子琴的,有生意能不做吗?这怎么叫挂钩呢?”
王双鹤说:“我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我也就不说这档子事儿了,你是先卖琴,后卖情,今天晚上到华夏宾馆502包房里去了吧?502那是快干胶,沾上了吧?我有一个同学是那一层楼的主管,今晚她值班。”
袁桂芳再也无话可说了,她无可奈何地说:“你把离婚协议写好我签字,我们也不用上法院,家产归你,孩子也归你,我夹着屄走人这总该可以了吧?”
王双鹤说:“二十来年的感情,好好的一个家,勤劳的丈夫,争气的女儿难道这些都比不上一夜情?我就不明白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哪!你能给我说清楚吗?”
袁桂芳含着眼泪笑了说:“你要是一个稍微有用一点的丈夫,能够挣钱养家糊口,供养孩子上学,用得着我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到处辛劳奔波吗?我现在说什么你能够相信呢?我无非是想多挣几个钱,并没有出卖自己的灵魂,我爱这个家,爱孩子,也爱你!牛局长不过是介绍我到江苏一家私营纺织厂去当挡车工,说好一个月包吃包住三千五百元工资,年终还有红包,这是牛局长给我写的推荐信。”说着把介绍信递给王双鹤看了一眼,“既然你一定要把这件事跟一夜情联系起来,我就索性什么都不要了,也不再回这个家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城市夜的洪流之中......
少年多情 竹林漆黑,万籁俱静。 我扭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脖子,伊人已去,只剩下空气中的残香。 那似乎是一场梦幻,唯有手中的海螺和手指间的清香告诉我那时真的,我真的...
武松打虎前,张青和武松是怎么结拜为兄弟的?《水浒传》上没有讲,民间却有传说。 原来,张青在鸡鸣山学艺期间,一年回乡省亲,听说河北清河有个武松,刚从嵩山少林寺学艺...
那一年的中秋节夜晚,月色皎洁,一条乌篷船缓缓摇到周庄。大家便看到一位瘦小的江南女子从船上走下来。乌篷船就静静地泊在周庄沿街的水湾处。 不久,女人在靠近水边盖了一...
柳铭在一家医院实习,他每天都会看到身患绝症的病人死去。他的父母也是因为疾病过早离世的。看到这些,他的内心很痛苦,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战胜绝症吗? 为缓解精神...
宋朝庆历年间,一位杨姓世家公子游学四方,一日来到罗州境内。天色已晚,杨公子穿行在黑黝黝的小松林里,希望前面遇到人家,哪怕是一座古刹,暂作栖身之所。 救命啊突然,...
一 扬州城里有个叫吴防御的富商,与官人 崔君脾气相投,常常你来我往,或下棋聊天,或喝酒散心,感情十分浓厚。 吴家有个女儿和崔家的儿子不仅同年同月同日所生,而且名...
咬死人了 那是一个中年大叔,身上沾满了泥土,十分狼狈,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村里。 “铁老六,谁死了?”有人急忙问道。 “铁大强死了,铁大强死在坟地里了,流了好多血。...
欲望的开端 大四,是一个最让人彷徨和迷离的时期,抛却了初入大学 血腥恐怖的鬼故事 的浮华与壮志,许多现实的问题都摆在了大家面前。此时,在406宿舍里,四个女生就...
相比较之下,他更乐意让别人称他为恐怖写手,而不是什么滑稽的恐怖小说家。 他对手有非同一般的好感。因此,他认为写手比小说家这个称号更胜一筹。 他很固执,写出的作品...
雨点拍打在我脸颊,旱魃如今已经爬到我的眼前,张开血口,向我示威。我看着距离一米远的旱魃,满口尖牙,身形如猴,长着一张诡异的脸庞。贼眉鼠眼死盯着我,我心想,可能它...
听说在南郊开了一家妈妈主题餐馆,李蓓想要去试一下。问朋友具体地址,朋友支支吾吾的说只是坐车的时候偶尔看到,给了个大概地址,让李蓓自己去找。 因为太想念妈妈的味道...
传说乾隆皇帝下江南时,来到杭州龙井狮峰山下,看乡女采茶,以示体察民情。这天 ,乾隆皇帝看见几个乡女正在十多棵绿荫荫的茶蓬前采茶,心中一乐,也学着采了起来。刚采了...
小时候住在一个 玩起泡胶讲恐怖鬼故事真的 小村子里,村子里面只有几十户人家,但是里面却住着一个相当厉害的人物,听说以前在政府部门做过镇委书记,在村里很有威望,过...
我在做梦,我知道我在做梦。梦境里,我在一间纯白色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是空的,连门窗都没有,只有一张名单,一张印在白色墙上的名单,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人名。 名单很长,...
若岚又收到情书了。 唉又是这种情书,这个陌生人已经偷偷放在我的置物柜里面三封了。 好友巧茹闻了闻淡蓝色的信纸:信纸有点儿淡淡的氯水味,可能是某人在游泳池偷偷写的...
出生在东汉末年的王二、汪三,好得穿一条裤子还嫌肥,但两个人都懂得,一镢头刨不出两个坑,一只槽子拴不了两叫驴,两人成家立业后,王二就搬到了南山沟,汪三留在北山沟,...
在这个江南小镇,人们日落而息,过着平凡而充实的生活。 这个镇子叫木七乡,据说,几年以前,这里有一户人家姓徐是卖针织物品的。那时候,家里有一个老奶奶,妻子,儿子,...
天气渐热,我打算上 鬼故事 超恐怖 街买件衬衣。这天下午,在街上逛了一会后,我走进一家知名品牌服装专卖店。 店里,两个女店员正在闲聊着。见了我,其中一个漂亮的女...
我曾曾祖父是一个很和蔼的老人,在我印象中他总是白胡子,白头发,一脸慈祥的笑容。同时他不怎么爱和其他人说话,喜欢和我还有我妹没玩儿,我们两个就像是他的宝一样。零八...
清朝末年,蜀中折弓镇金刚寺住着一户姓任的人家,夫妻俩老来才得一子,自然对儿子万般宠爱,一心想让他科举做大官,便给他取名任显贵。这任显贵从小到大就一件事——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