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已年近花甲,但仍有一个年轻的心境,每天热情奔放地学习和工作,对人生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希冀。为什么会这样?首先,这应该感谢我的那些年纪与我相差很多的“小朋友”!
曾经有一度,我的心情很沉闷,总觉得人与人之间友谊淡薄,真情难寻。几十年来,见惯社会上一些弄虚作假的不良风气,让我对人际关系几乎失去信心。后来,是一个叫王树新的女孩转变了我。
王树新在天津某公司当会计,认识她时,她只有26岁。有意思的是,我和她最初是在电话里偶然相识的。一天,她把电话打到我的单位———区教研室,求我帮她查找一下当教师的老同学的电话,说想和他们一起聚聚。我答应了,可一忙就忘了。所以她又打来电话时,我只得叫她过几天再听我的回话。几天后,她又打了过来,我已为她找到了一位在中学任教同学的电话。
第二天,王树新竟然出人意料地和她的几个老同学来单位看我!原来,她和老同学联系后,当天下午一下班,就把孩子托付给亲戚,迫不及待地跑来了。她和同学是专程来感谢我的。那天天降小雪,气温下降,我想,一个在市区生活的女子,冒着夜暗和严寒来40公里以外的郊区看老同学,这是怎样一种难得的真情啊!
那天,我们聊得很开心,我们一起吃了顿饭,畅谈生活、工作、学习,听他们追忆家乡和亲情。从他们身上,我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积极向上的活力和深厚的同学真情。此后,他们常有往来,也常约我参加他们的聚会。他们饱含时代活力的新鲜气息感染着我,学友间的美好真情净化着我。与他们交往,总使我心里增添几许亮色,自己也觉得年轻了许多。
和年轻人交往,不仅能使青春得到焕发,还能激励我奋发的精神,女孩辛义霞就是其中的一个。
辛义霞是甘肃天祝县人,因当地自然条件恶劣,家境贫寒,本该继续上学的她不得不含泪离校,走上茫茫的打工路。她是文学爱好者,打工时经常阅读文学刊物,有一次,她因为入迷地看一本《新作家》而误了上班时间,被老板解雇了。
巧的是,那本《新作家》上刊登了我和女儿的合影和文章,她根据上面提供的地址,把这件事写给了我,我在回信中鼓励和安慰了她。此后,每隔一段时间,她就来信谈她的“思想”和工作情况,并经常随信寄来她写的诗歌或散文,恳请我予以指导。
后来,她和姐妹们跑出几千里地到新疆“拾棉花”,天天从日出干到日落,手指被棉壳尖扎烂,还得干,因为每天不拾100斤棉花就吃不上饭!寄予深深同情的同时,我想,这样的境遇下,恐怕谁也没有闲心再干别的了吧!可是,她却照样寄来了稿件!她说,她“写作”就是随便坐在一个什么地方,把小本本放在膝盖上,把心语变成白纸上的涓涓细流,或是清晨的一滴露珠。她说得轻松,我却能够深深感到,她所写的每个字凝聚了多少血汗的结晶!我对她的稿件总是认真修改,还常帮她打印或投稿。
几年来,我和辛义霞通了30多封信,却从未谋面,但我对这个女孩的了解逐渐加深。她是在一条荆棘丛生的小路上艰难地跋涉,并用激情和信念书写着自己的青春!其实,与她交往,不只是我给了她帮助,她的言行也焕发了我的热情,给了我拒绝衰老心态的力量。从她身上我看到了人生最美好的东西———追求真善美的理想应像江水那样地奔流不息,不管处于什么境地,创造和奉献的生命都是最有意义的。
当然,我也有很多同龄的老年朋友,我们在一起会有很多共同语言,这无疑对我现实生活的建设是大有好处的。而与青年人交往,常会让我感到心情振奋,心灵深处,总会怀有无限美好的遐思与冥想,仿佛乘上快艇在浪尖上飞腾跳跃,总有一种甩掉陈腐,迎接新生的感觉。
我喜欢年轻人,愿与他们交往,他们的青春光华使我得以保持年轻心境。
今年春节期间参加了一个大学的同学聚会,许多同学都是近十年未见,每个人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在他们的脸上,也有了沧桑的印迹,酒酣耳热之际,大家谈起了当年的生活,都欷歔...
海鸥的梦想是迎向暴风雨? 语文老师拿着谭建新的作文,声情并茂地读了起来。这对语文课代表陈晴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因为就在上课之前,一向狂傲的她夸下海口,说这次的...
J是我中学的同窗好友,上世纪60年代初毕业后,我应征参了军,他辗转去了日本东京。经过多年的打拼,他在东京开了一家中华料理。我儿子高中毕业后,在他的帮助下,顺利地...
1 那是一列永远让人感觉寂寞的列车,却是唯一一列可以将我从工作的城市郑州带回家的列车。2150,古老的绿色车皮,陈旧的设施,没有空调和暖气,停靠任何小站。也会在...
一夜间,楼上住进了一群农民工。我们这个小区的对面是个工地,大概民工就是在这个工地上干活的。这栋楼五楼正好有套房子是用来出租的,七八个农民工合租在这套房子里。 这...
从前有一个仗义的广交天下豪杰武夫;临终前对他儿子讲,别看我自小在江湖闯荡,结交的人如过江之鲫?其实我这一生就交了一个半朋友。 儿子纳闷不已。他的父亲就贴在他的耳...
【小迅是个特别的女孩,外表时尚,性格爽朗。讲述前她坏笑着说:你不会想到我这样不爱学习的女孩,初恋男友是学生会主席吧?她的手指细长,交错地涂着两种颜色的指甲油,一...
那天傍晚去看铁生,是希米开的门,她还是那么笑着,眼睛弯弯的,嘴角弯弯的,好像从不知道有什么忧愁似的。之前我和希米通电话,她说“那史”得了肺炎,现在好些了,昨天刚...
现代人的友谊,很坚固又很脆弱。它是人间的宝藏,需我们珍爱。友谊的不可传递性,决定了它是一部孤本的书。我们可以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友谊,但我们不会和同一个人有不同的...
杰克把建议书扔到我的书桌上当他瞪着眼睛看着我的时候,他的眉毛蹙成了一条直线。 怎么了?我问。 他用一根手指戳着建议书。下一次,你想要做某些改动的时候,得先问问我...
今晚,你走了,没有送别,没有祝福,只留下大学生活那些美丽而又奈的回忆。曾经信誓旦旦地对你说,你走的时候我一定会去送你,即使不是送到火车站也会送你到校门口。你说不...
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小梅时的模样。 乌黑的中长发梳成一绺马尾,两道浓浓的眉毛几乎连在一起,纹着眼线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很红的口红不均匀地涂...
三民化工厂考勤制度很严格,职工每迟到一次,都要扣发100元满勤奖。为此,大家都是卯足了精神,准时出勤,以领取满勤奖。 今天,正是工厂发满勤奖的日子,大家都早早地...
认识这三个女人是在一个夏季。酉翎、谭芳、曾怡三个很好听的名字。 那时的我,一直为找工作烦恼的我,最终被一家新开的酒楼聘请了。当时我不敢去应聘,因为我从没自己成功...
地球上将近有六十亿人口, 我们可以拥抱的人有多少? 可以牵手的人有多少? 可以讲话但不能碰触的人有多少? 擦身而过又是多少? 有时候真是觉得, 可以进到自己内心...
我总会无端地想起西林。她像个恍惚的影子,长久地占据着我青春时光大片大片的记忆。 彼时,我是寝室里最瘦的一个,西林比我胖了将近十五斤,恰恰,她却又被分到我上铺。不...
胡宗南曾是陈赓的同班同学。本来两人私交不错,都是黄埔军校的高材生。只是后来胡宗南一心一意地投靠蒋介石,思想日趋反动,才使二人关系逐渐疏远,并最终分道扬镳。 后来...
高一那年,瑶瑶从昆明转学过来,之后就一直坐在我的前排。 那时的班主任是个教物理的倔老头,火爆的脾气一触即发,他亲手写的挂在教室后墙上的两个条幅我至今没齿难忘,一...
上大学时,学校后街有一间多情楼。不知情的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无一例外地都会想入非非。其实所谓多情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饭馆而已,因为沾了附近几所学校的光,生意一度...
那时候的农村很穷,妈妈在田间地里忙了一年,到了年终分红还要向生产队倒交钱。快过年了,那间破旧的茅草屋里没有什么喜气,除了酸菜坛子里泡着的那些酸萝卜和红薯窖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