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长得英俊帅气,举止优雅,看起来颇有几分绅士风度,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他是个非常有教养的上等人,其实他的真正身份是个骗子,一个专门以有钱女人为对象的爱情骗子。
这天,他从赌场出来时口袋里已经干净得像洗过一样,他正盘算着该到哪里去寻找“猎物”时,几辆汽车停在他身边,车上下来几个壮汉,不由分说地把他扔进了汽车。
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四周一片黑暗,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突然,一道强光打到了他的脸上,只听黑暗中有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文森先生,还记得被你骗过的杰西卡女士吗?是她雇我们来找你算账的,她希望能给你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说吧,你是想缺只胳膊还是少条腿?”
“这完全是个误会,我要见杰西卡,当面向她解释!”文森一听慌了神,这杰西卡就是他的上一个“猎物”,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没用的!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见到她你的下场只会更惨!”对方在他将要绝望的时候抛出一条诱饵,“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想。只要你能帮我办一件事,我会负责帮你把所有的麻烦摆平!”
文森无奈地点点头,心说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我能不答应吗,只是自己除了骗人外似乎一无所长,对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
“我要你做的事其实非常简单,而且是你最擅长的,我希望你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一个女孩爱上你,有关她的资料一会儿我会给你。”
灯光熄灭了,文森眼前一片漆黑,有两个人过来给他松了绑,又塞给他一个文件袋。然后,那个声音又恶狠狠地警告道:“你最好别耍花样,要不然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还有,开着手机,我会随时和你联系!”
资料是关于一个叫安妮的年轻女孩的,里面写得也不是很详细,只是简略地介绍说安妮父母双亡,今年十八岁,刚高中毕业不久。从安妮的照片来看她长得不是很漂亮,看起来带着几分柔弱,让人一见就有种想要呵护的感觉。
这个任务对文森来说根本就没什么难度,只是对方雇他的动机是什么呢?他实在看不出得手后对方能获得什么好处。
既然想不通就暂时不想了,现在还是先完成任务要紧,文森感觉得出那帮家伙绝不是什么善茬,说得出一定会做得到。
第二天一早文森就来到安妮家附近,等她出门后装作不留神把她手里的东西撞了一地,然后借机交谈起来。
原来安妮要去孤儿院做义工,手上拿的都是给孩子们的礼物。文森说他正好顺路,可以送她一程。
两人边走边聊,文森善于察言观色,投其所好地挑些安妮感兴趣的话题来讲,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两人正聊得高兴,突然旁边闯过来两个黑人,一把抓住安妮就想往旁边的汽车上拖。文森极力压下想要逃跑的念头,硬着头皮冲了上去。他死死拉住安妮不放,也不知挨了多少拳脚,幸好附近有不少人闻讯赶了过来。两个黑人见势不妙,只好扔下安妮落荒而逃。
文森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他赖以谋生的英俊脸庞也变得惨不忍睹。文森心想这下子可亏大了。虽然从诊所出来安妮看他的目光已经多了几分深情,可是即使成功了也从她身上榨不出几两油来,这注定是个赔本的买卖。
文森刚回到家就接到了那神秘雇主的电话,表扬他今天表现得不错,因为安妮最喜欢勇敢的男人,还说已经给他的信用卡里打了一笔钱作为奖励。
文森埋怨对方多此一举,不该弄什么“英雄救美”的老套把戏,难道凭他纵横情海多年的本事连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都搞不定吗?没想到对方说这事和他们无关,完全是个意外,不过他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事件了。
文森一想起刚才的情形就后怕不已,看来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还是躲远些的好。
从那天起文森就成了安妮家的常客,两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温,他已经能从安妮的眼睛里看到爱的火花了。计划已经成功了,可是文森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雇主接下来的指示是让他趁热打铁赶快向安妮求婚。
文森是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长大的,母亲一向体弱多病,他的父亲却为了一个有钱的女人狠心抛下了他们母子,所以从懂事起他就不得不挑起家庭的重担,也吃尽了苦头。仇恨的种子也许就是从那时开始发芽的,所以他骗那些有钱的女人时有种报复的快感,也觉得心安理得。可是安妮就不同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纯真善良又富有爱心的女孩,欺骗她总是让文森有种难以言说的负罪感。
文森不想为虎作伥,于是很委婉地告诉雇主他不想继续下去了,对方听完当即就摔了电话。不过很快就派人给他送来两个礼物让他选择,一个是一捆十万美金的钞票,另一个是一颗带血的子弹!
文森既不想伤害安妮也不想这么早就去见上帝,所以他选择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可惜文森还是把事情给想简单了,他一出门就被拦了回来。那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身上都带着枪,看样子是被派来专门监视他的。
为首的一个光头佬恶狠狠地警告他说:“求婚的事必须马上进行,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文森没有办法,看来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他捧了一大束玫瑰上门求婚,没想到安妮竟然拒绝了,还把他推出门去,任他怎么敲门也不肯再开。文森相信自己的眼睛,安妮明明是爱他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拒绝呢,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这是个阴谋?
文森有些失落的同时又为安妮没落入对方的圈套感到庆幸。他不明白那个神秘雇主为什么非要他这么做,他们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呢?
雇主显然对文森的工作很不满意,在电话里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警告他说如果明天再搞不定的话就准备收尸吧!
文森一夜都没合眼,第二天一早就赶到安妮那里,可是等待他的却是一个空房子,安妮已经不知去向了。他本来以为这次自己必死无疑,可是等了一天也没有人来找他算账。不仅雇主没有再打来电话,就连那些监视他的人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文森逃过了一劫,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满脑袋都是安妮柔弱无助的样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她自己要走还是被逼着离开的,她现在有没有危险?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提醒安妮,如果她出了什么事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只是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文森脑海里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杰西卡!是她找人来对付自己,那她一定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只是她对自己恨之入骨,想要从她嘴里套出话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文森精心化妆了一番,脑袋上缠着绷带,腿上打着石膏,坐着轮椅出现在杰西卡面前,然后痛哭流涕地请求她的原谅。他的苦肉计非常有效,杰西卡见他这个样子也吓了一跳,说自己当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才雇人报复的,其实第二天她就开始后悔了。她透露说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是旧金山赫赫有名的黑帮老大卡特。
文森听完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想打退堂鼓了,可是一想到安妮现在生死未卜,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卡特一向行踪诡秘,连警察都不知道他的准确落脚点,文森更不知如何着手,他只好到卡特的地盘去碰碰运气。结果他的四处询问引起了卡特手下的注意,把他带到黑屋里一顿狠揍,还逼问他究竟是警方的人还是敌对黑帮的探子,幸亏后来遇到了那个监视过他的光头佬才解了围。
光头佬解释说因为卡特最近被人暗算受了伤,所以这里才会这么如临大敌。文森连忙问起安妮的下落,光头佬却说没有老大发话他不能透露任何消息,不过他答应替文森传个话。半个小时后卡特同意了文森的见面要求。
文森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黑帮老大。卡特胳膊上缠着绷带,面色有些苍白,不过目光依然如鹰隼般锐利:“你没有完成任务还敢大摇大摆地送上门来,胆子不小呀!”
“我来这里只是想知道安妮的下落。”文森战战兢兢地说明自己的来意。
“安妮有什么事都和你无关,你也不该问,别忘了你只是被雇来演戏的一枚棋子!”卡特说完就要手下把他赶出去。
文森知道如果这次不问清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鼓起勇气告诉卡特,只要能知道安妮的下落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卡特听完足足瞪了他好几分钟,然后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他示意手下放开文森:“你放心吧,安妮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伤害她呢!”
原来安妮的母亲是卡特以前的情人,他们分手后安妮的母亲才发觉自己有了身孕,不过她并没有向卡特提及此事。卡特也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女儿,直到三年前他接到安妮母亲临终前的来信才知道此事。
卡特本想把女儿接回身边照顾,可又怕自己有不少仇家,挑明身份恐怕会危及到她的安全,所以才一直没有相认。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几个月前安妮突然被查出患有绝症,用尽各种方法治疗都没有效果,医生说她的生命只能按天来计算了。
卡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他知道后几乎要发狂了。后来还是医生提醒他,如果病人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最好能帮她实现,让她能够开开心心、无牵无挂地离开这个世界。
卡特偷看了女儿的日记,发现安妮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并不害怕,还很高兴这么快就可以和妈妈在天堂相会了。只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有能好好谈一次恋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卡特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方式来满足女儿最后的愿望,所以这才找到了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文森……他不介意用些欺骗的手段,只要女儿活着时能开心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辈子作孽太多才会报应在女儿身上?”卡特眼里涌上一层水雾,人也像一下子老了十岁。黑帮老大也是人,也有感情,他的悲伤绝不会比任何一个遇到这种情况的父亲少。卡特告诉文森,安妮那天离开后不久就病发住院了,两天后就离开了人世……
卡特把安妮的日记留给了文森,说:“不管你是虚情也好假意也罢,起码你给安妮带来了快乐,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些。”
文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打开日记,找到安妮和自己相遇的日子,看着看着眼泪就淌了下来,因为安妮在字里行间
都流露着对他浓浓的爱意。他翻到最后一页,只见上面写着:这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今天,文森向我求婚了,没想到我在生命终结前还能寻找到一份真爱,我幸福得都要晕过去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病我还是狠心地回绝了他。我不想让他陷入太深,免得将来他为我的离去而伤心……
文森心中感慨万千:安妮是那么的善良,直到这时候还在为别人着想,她对这份感情付出了全部的爱。可是自己呢?从头到尾都只是在骗她!这是对那份纯洁的爱的不可饶恕的亵渎,虽然安妮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可是自己的良心将永无安宁!
文森在安妮的墓前挖了个坑,把一枚钻戒埋了进去,然后开始默默祈祷:“安妮,希望你能在天堂里永远快乐!”
传说,一个人如果等了一生都没能等到自己要等的人却又始终不死心放不下,便化作一颗树在原地等待。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相爱的青年男女,男人英俊善良,勤劳勇敢,女...
一个是患有先天残疾只有小学文化的小伙子,一个是漂亮的女大学生,他们的生活原本不会出现任何交集,却因为小伙子的—部网络小说让两人走到了一起。正当他们沉浸在爱情的幸...
那年他19岁。他对她一见钟情。他跟她是大学同届同系不同班的同学。在大一新生报到那天,几千名新生排队等候办理注册,他穿着蓝色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恰巧排在她后面,更恰...
指尖划下的流年,沾染着春温秋素的时光。一纸芳华,是年轻时爱的底片在岁月的剥落下,看见的真谛。关于爱情,在情窦初开的岁月流沙中,总是泛着星星点点浪漫的光泽。凭借幸...
在认识他之前,她是廊檐上一株细雨打湿的蔷薇,美丽、高贵,只能仰望,不可攀折,追求她的人不少,也几乎个个比他登样,但是到底她还是没有选择任何一个。那个时候,她是任...
一个素来骄傲的水瓶座,在爱情面前却如此卑微,源自一个45度的错觉。她和他的身高差15公分,和他站在一起时的距离,就变成了45度角的仰望。那双明亮的笑眼与那双圈在...
也许是因为不甘心,我把我们的回忆写成了故事。 高二似乎是我们缘分的开始,但荷尔蒙这种东西谁说的准,它来的快,走的也快。地下恋不到半年,我们终究还是被班主任抓包了...
我一直暗恋同桌司马烟,所以上课的时候我总是汗涔涔地盯着黑板,不敢扭头看她。我怕一看她,她就千娇百媚地朝我笑,那样我可能会糊里糊涂把地理老师喊成数学老师。可是司马...
那一年的隆冬,苏夏跟随爸爸从北方的小镇来到这所繁华美丽的南方城市。对于苏夏而言,这个陌生的城市带给自己最惊奇的发现莫过于这里没有白雪皑皑的冬天。当扎着一对麻花辫...
有这么两个人,他们在网络里认识了彼此,渐渐地,他们对彼此产生了好感,慢慢的,他们喜欢上了对方,后来,他们发展成了一对情侣,一对很纯洁的初恋,那时他们还在上初中。...
他接了她的电话,她和他摊牌,她说她受够。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她才勉强答应和他见最后一次面。他想了好久,临出门前摆弄了一会儿手机。他早早来到河滨路上,她却姗姗来迟,...
难得看到堂弟小琦的QQ头像亮了,我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他没有立即答我,过了一会儿才发过来一句话:我离婚了。正想着该怎么安慰他呢,他又来一句:“姐,你当初说的没错...
一十六岁,你送我一只蓝精灵。十七岁,你送我一张莫文蔚的CD和一束百合花。十八岁,你给我了一个拥抱。对我说,蓝妹妹,好好生活。骄傲如我,扬着眉忍着泪,假装不在乎的...
一静泽第一次出远门,去的是云南,彼时是和姐姐一起。姐姐说,她有大学同学在那边,会负责接待。姐姐的同学叫沈嘉沐。机场初见,他穿休闲的白棉布衬衫,浅蓝牛仔裤,背一只...
有一次,周恩来总理在六所办公,忙了一夜,第二天一出门,发现下了半夜的雪,都积起来了。 周总理叫人给邓颖超打了电话,叫她赶紧过来一下。 邓颖超怕是急事,匆匆赶来,...
岁月静好,人生如梦,淡然放逐昨天的一抹忧伤,只想,安静的听着那夜雨中跳跃的钢琴旋律,在灵魂深处敲下点滴心情文字,指尖悄然拂过的,却是已然初愈的伤口。这网海轮回里...
曾经有这样一个少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少年没有脱颖而出的外貌,成绩更是一塌糊涂。而那个女生却是班级中鼎好的,他知道她的身边不乏许多近乎完美的男生。而他却只自落...
孤秋倚窗听雨,手执瘦笔,倾尽笔墨。与君相遇是一场美丽的邂逅,水墨清笺上融入点点滴滴,任由年华飞逝,一盏清灯,便可渡千年寂寞。 七年的春夏秋冬,是时光于你无法抵挡...
林语堂娶的人叫廖翠凤,挂念了一辈子的人却叫陈锦端。陈锦端出身名门,父亲陈天恩是归国华侨,早期资助过孙中山。女儿和林语堂谈恋爱后,陈天恩虽然欣赏他的才华,但更希望...
他是邮递公司的一名快递员,每天骑着辆自行车,身上斜挎一个帆布包,载着大大小小的邮件包裹,穿梭于大街小巷,无论刮风下雨,总是那么风风火火、来去匆匆。他是一个活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