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十年以前的事了,整整十年。那一年,我受了惊吓,从此与江湖告别,回到万州老家,老老实实地做人。这十年中,我娶妻生子,和妻子经营一家很小的排档,每天都忙到深夜,使我几乎没有时间回忆那些江湖往事,我也从没有将这些往事告诉家人。

我的江湖只有一次经历。
那一年我在深圳打工,租住在世界之窗对面的一户农民家里。我上班的地点是在罗湖区,每天上下班都要坐车一个多小时;我每天工作八个小时,每周只有星期日才能休息一天。房东的房子盖了十层,每层都是一样的结构,都是四室一厅,但可以分开来租。我所在的四室一厅刚开始时只有我一个人,后来又住进来三个,这三个人是一块来的,听口音是四川老乡。
是老乡就容易沟通,不久我们就很熟了。他们做的事也不瞒我,他们是贼!老大三十六岁,姓刘,我们都喊他老大。老二和老三年纪和我差不多,都只有二十多岁。老二比我略大,我叫他
我从不担心他们偷我,我也没有什么可偷,他们可比我富裕多了。我把他们当老乡,他们也把我当朋友;再说,我也知道兔子不会吃窝边草的道理。他们听说我一个月只有两千多元工资,工作又这么辛苦,马哥和小王便劝我跟他们混。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答应星期天跟他们一块去历练历练。
第一次要做这个,心理未免紧张,马哥便说不用怕,我和他只负责接应。马哥将车开到深圳大道上,将老大和小王送上一辆开往内地的长途大巴,然后尾随。马哥说,他们从来不去公交车上偷,公交车一般都没啥油水,而且在市内警察又多,长途车上作案更安全。
但这一次出了大事。
出关不久,马哥接到老大一条短
几个人经过一番研究,确认密码箱里装的应该是钱:箱子满满的,箱子的重量也符合装满百元大钞后的重量。这幻想的镜头就像电影里经常看到的那样,打开箱子,满满的一箱纸币,都是一万元一扎,崭新崭新整整齐齐,说不定还是美元。小王喜滋滋地说,干完这一票就可以金盆洗手了,并问我分到钱以后准备干什么。我说我能分到多少钱?功劳主要是你们的;如果能分个十万八万,就回万州开一酒馆,整天不愁吃喝,欢迎哥们儿几个随时来玩。小王说他要带着这笔钱周游世界,像世界之窗里的那些地方都去,不过先要把锦绣中华里面的景点游遍。马哥便笑他这点钱哪够!小王说不够可以再偷,马哥便笑他那就不叫金盆洗手了。出乎意料,马哥的愿望竟然是回家乡开一家工厂,最好能再引进外资
如今回想,事情就坏在那辆哈飞小面包车上,不该将那车停在自家门口;也许是他们过于大意,没想到灾难即将降临。第二天下班回家,马哥和小王不在,客厅里略显凌乱,似乎曾有过打斗的痕迹。老大还没回,我赶紧给老大打了个电话,老大约我到一个僻静处见面。老大问马哥的车还在不在?我说还在。老大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马哥和小王想私吞这笔钱,二是他俩出事儿了。作最坏打算,老大说他要去上海,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如果不去就要我赶紧换个住处,家里的东西也不能要了。我说我早就想拜老大为师,老大说行。
我跟老大连夜逃往上海,暂住在宾馆中。老大继续用公用电话打马哥和小王的手机,马哥的手机一直不通,小王的手机没人接听。第二天上午,老大意外接到小王电话。小王说,密码箱被马哥独吞了,马哥在他喝的啤酒里下了蒙汗药,用出租车把他带到一个旅馆,他刚刚睡醒。老大让小王也来上海,三个人研究研究怎么对付马哥。老大对我说,如果小王肯来,他就相信小王的话,否则那钱可能是被他俩分了。我说,说不定小王发现箱子里什么也没有,才肯来找你混口饭吃,老大说那不可能。
小王的到来已是深夜,我和老大都在房间里等着。小王进老大的房间时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后面跟了四个戴墨镜的。在凌晨四点还戴着墨镜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是杀手!我打开房门时正看见小王和另四个人下楼,他们似乎一点也不惊慌。我敲老大的房门没有反应,我喊来服务员打开房间,服务员吓得捂住了脸,老大倒在血泊之中。老大死得并不痛苦,他的身上只挨了一刀,刀口在脖子上。
我至今也没有憎恨小王,反而有些感激,我感激他没有把我供应出来。我时常在想,不知道小王的结果怎么样了?还有马哥,我相信他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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