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坏孩子,是不能被饶恕的!”
“啊!”
孙兆龙今年16岁,初中分流之后,他便辍学在家无所事事。不过,这对他来说丝毫没有什么影响了。
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是一个“街娃”了,他会抽烟,会喝酒,会打群架。为此还被派出所的民警批评教育过,可以说是劣迹斑斑。但孙兆龙并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在这条阴暗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他不去找工作,却经常在市里各个学校附近游荡,勒索那些比自己年纪小的孩子,然后用那些非法得来的财物去挥霍,享乐。对他来讲,这不过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那是一个阴天的下午,孙兆龙像往常一样猫在平房区里的一家黑网吧打游戏,他最近迷上了英雄联盟,每天不玩上几把都觉得手痒痒,可家里没有电脑,他只好跑到这里玩。
就在孙兆龙玩得正酣的时候,电脑屏幕右上角突然弹出了网吧助手的提示:您的余额不足,离下机时间还有5分钟。
“哎呦,得充钱了……”孙兆龙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衣兜,但却只掏出了几个钢镚。最近花钱太猛,一不注意,他都不知道手里已经没钱了。
“真他妈的扫兴!”孙兆龙一边不高兴地骂着,一边不情愿地关机离开了网吧。但他并不打算马上回家,对游戏意犹未尽的他决定去弄点儿钱花花,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上的表,发现此时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天空已经暗了下来,而这时,也是学校放学的时候,小孩子的钱比较好拿,于是他决定立刻行动起来。
孙兆龙骑着自行车,飞一般地速度赶往了市实验小学附近。但是很不巧,由于天气不好,开车接孩子的人很多,自己根本挤不进去。
而且,学校的保安和老师也都在外面给孩子带队,下手也颇为不便。没办法,孙兆龙又去了另一所学校门口,可这里也是人山人海,非常拥挤。
孙兆龙在附近观察了好久,都没有发现可以下手的目标。天越来越暗,他的肚子已经有些饥饿了。思考再三之后,孙兆龙只好扫兴地骑车离开。
“唉,看来最近是不能顺顺心心地玩了。”孙兆龙一边懒洋洋地骑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的路。就在他经过小路旁的便利店附近时,他突然发现,前面的小胡同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他头上戴着一个黄色的鸭舌帽,个子小小的,看起来也不过八九岁的样子。
孙兆龙一看立刻来了精神,他连忙停下车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小孩没有家长跟着,附近也并没有任何行人,而且天色已暗,正是自己下手的时候。
“嘿嘿,真是天赐良机啊!”孙兆龙冷冷地笑了笑,骑着车飞速地撵了上去,他超越了正在低头行走的小男孩,把车子打了一个转儿,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前方,挡住了那小男孩的去路。
“喂,小子!别走啊。”孙兆龙把一条腿支在地上,懒洋洋地趴在车把上对男孩说道:“身上带钱了没有?借哥哥花一花成不?”
小男孩没有说话,他站在原地,依旧是低着头,就像一块沉默的雕塑。
孙兆龙有些不高兴了,便提高了嗓门:“有多少钱都给我拿出来,别想装聋作哑!”
可小男孩依然不理会孙兆龙,仍然静默地站在原地。
“喂,你小子不会说话是不是,找抽啊!”见小男孩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孙兆龙顿时火冒三丈,他跨下车子,走上前一把揪住了那男孩耷拉在脖子下面的红领巾:“别跟我装,否则小心我拿砖头拍你!”
“呵呵”突然,一直低着头的小男孩冷冷地笑了两声,紧接着,他声音低沉地说道:“大哥哥,你还是只会用砖头拍人吗?”
“要你管,小鬼!”孙兆龙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可没有吓唬你,不信就试试?”
“那你就来吧,反正,我都已经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小男孩缓缓地说道:“而且,那种伤痛也是大哥哥你带给我的吧……”
“你,你说什么!”听到男孩的话,孙兆龙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小男孩却已经缓缓地抬起了头。
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线,孙兆龙终于看清了小男孩的脸,他那苍白的小脸蛋上沾满了黑色的污血和灰尘,脑门中央的位置,一个很深的伤口缓缓地流着血。
而且还有白花花的蛆虫从里面钻进钻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两只眼睛散发着怨毒的红色光芒。看到这张脸,孙兆龙瞬间吓得冷汗直流,几乎快要被遗忘的过去仿佛一下子重现在了眼前。这张脸,他曾经见过……
那是三年前孙兆龙还在读初一的时候,尽管当时年纪不大,他已经是当地有名的坏孩子了,偷鸡摸狗,欺负弱小对他来说早已经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但只有一次,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一个阴天的夜晚,他在胡同口堵住了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小男孩,向他勒索钱财。本以为那男孩会老老实实把钱交出来。
谁知,男孩竟然不顾年龄的差距反抗自己,而且还大声呼喊,试图找大人来给自己解围。孙兆龙一看就急了眼,要是男孩喊来大人,自己可就完蛋了。于是,他顺手抄起一块砖头,用力地向那男孩的头上砸了过去。
男孩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后,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趁着这个时机,孙兆龙飞速地逃离了现场……
至于那男孩后来怎么样了,他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件事像噩梦一样困扰了他好久,最后才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
“大哥哥,我想你没有忘记我吧……”小男孩缓缓地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你知道吗,你那一天的举动彻底终结了我的生命,害得我现在只能到处游荡,孤苦无依,而你却一点事都没有,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啊!”孙兆龙瞬间吓得面如土色,顾不得多想,他反过身子,拔腿就要跑。
可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他就感觉有什么硬物狠狠地击中了自己的脑门,他缓缓地倒下了身子,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在失去意识之前,他隐约看见那满头是血的小男孩站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手里拿着一块沾满血的砖头,正慢慢地举起来。
“再见了,大哥哥,到了下面再去忏悔吧……呵呵”
第二天清晨,一位环卫工人在小巷口的垃圾箱中发现了孙兆龙已经冰凉的尸体,他的头部严重受损变形,脑浆迸裂,满是污血,似乎在死前遭受了很厉害的撞击。然而警方经过调查却并没有在附近发现可疑人的任何踪迹,监控中也是空空如也……
今天是秦立军来工地的第一天,工头秦大刚把他交给组长就走了。秦大刚是秦立军的远房叔叔,秦立军原来在广州打工的,春节回家后,年迈的父母就不愿意让他再出远门了,但秦立...
一、朋友间的暧昧 青丫,对不起。我只是跟老师说,我的数学成绩不好。老师便安排我坐你以前的那个位置。老师眯着眼睛笑着说路加应是可以帮助你的。青丫,我很抱歉,我并没...
我为什么没有死 晚上,薛小夜正在自习室里看书,苏荷拿着一个黑色硬皮笔记本走了过来,神秘兮兮地说: 小夜你快看,我刚刚上晚课的时候,在书桌里发现了这个笔记本。 应...
高考临近,周老师作为班主任,自然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学生们天天拼了命读书、做题,顺便诅咒着这该死的应试教育。 这天晚自习,全班最勤奋同时也最瘦小的小雨向周老师请教...
一对情侣搬来边远的便宜小镇里居住。其实,在此之前,他们曾居住在繁荣的城市,但是男人的工作因为带女朋友看医生而迟到了,就因为迟到忘记请假,被老板开除了。他事后也觉...
怎么办怎么办,明天就要第三次月考了,自己复习还没怎么开始的呢。哦不对,是自己根本就没学什么好么,不管什么科目每节课能够听上十分钟就算最长的了。一想起以前的种种,...
没有地址的信 丁浩浩回到寝室时,另外三个室友正围坐在一起斗着地主,他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径直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准备打开电脑玩游戏。 一局打完后,邓成开口告诉他:...
这是一个关于校园诅咒的故事,凡是对女孩子有调戏行为的人,都得死!!! 云志是枫叶中学高一三班的一名普通学生。他刚来到学校的时候就有学长对他说过不要谈恋爱,不要跟...
一 肚子痛得要命,我翻来覆去地在床上忍了好久,但最终那钻心的疼痛还是战胜了我对黑夜的恐惧。我挣扎着爬起来,踩着床梯准备下地,这时借着窗外的月光我发现下铺的丫头不...
那年10月,黎贝再也不愿等下去,她决定忘记沈泽,离开A城。她并不知道,此时命运已经安排她赴另一场局。到了B城,黎贝很快找到一份薪水丰厚的工作,住处却异常难寻,房...
天翼是一所广西一所普通中学的一个学生,天翼所在的那所中学,是当地最有名的一所中学了,无论是从成绩还是基础设施来看,这所学校无疑是很好的。 天翼对于平常的男孩子来...
楔子 时间是公元2006年初冬深夜,地点是C市一所公立初中。 在这所公立初中的八角教学楼里,一位少年蹲在漆黑的楼道尽头,也许是穿的衣服单薄,他竟瑟瑟发抖。 由于...
香水湾别墅区的41号,是一栋白色小楼,主人嫌原来格局不好,找了施工队来重新装修。为了按时交房,施工队已经连续多天赶进度,但四月的头一天,包工头刘大成居然让大家停...
内场考试结束后,大家都很轻松。外场练习时我们兴高采烈,开着车在城里兜圈子,之后我们把车开到了杳无人烟的郊区,发现那儿有一个天主教堂,我们四个决定进去观光片刻。 ...
小北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窗前的红衣女人向她走来。 不,准确的说是移动,因为女人的脚根本没有动,,红衣女人的身体,在小北的眼中不断放大,她却一动不动。 突然画风...
宁波各大学校的鬼故事 王红死了! 是真的死了,谁都想不到,这个平时没心没肺,爱说爱笑的女孩子竟然会跳楼自杀! 现场惨不忍睹,这可是十五楼啊,就那样从顶层落了下来...
束星南通过熟人介绍,来邮局工作已经有一年了。尽管他工作兢兢业业,多次获得过前台主任甚至局长的表扬,可他知道,这些都不足以改变他的身份。他只是一个临时工,随时都有...
扣,扣,扣。高跟鞋的声音走至门口,停了下来,敲了一下房门,没人回答,高跟鞋的声音又扣,扣,扣。的走远。 躲在被子里关栋几个人在确认确实是没有了声音之后,哗的一声...
渔夫是最孤独的。 他一个人坐在水边,一声不吭,盯着水面,静静地看着飘动的浮标。 月亮出来了,朦胧地照在大地上。 和李别坐在一排的渔夫没有动。 之后,将其固定在...
"真是个鬼天气!天怎么这么冷?"张芸吸了吸鼻子,说到。张芸,是个富家女子,花钱从不含糊,想买啥就买啥,想吃啥就吃啥。因为张芸有个当老板的爸爸。自然不缺钱花。张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