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吟,今年十九。
这短短的八个字介绍,包含了我十几年来的心酸。
我出生和一般人不同,据妈妈说,当时生我是难产,医生让爸爸决定保大还是保小,奶奶在急匆匆地从外地的庙里求了平安符跑到医院,手术门外的奶奶不顾喘气地把平安符交给爸爸,让爸爸陪着妈妈继续生产,说也奇怪,医生基本判定是大人小孩只能二选一的危境了,可是在爸爸进入手术室后一切都莫名地发生了改变。我顺利地从妈妈身体里出来,当时的我一身青绿色,把医生护士们都吓呆了!
后来到了我懂事,就发现自己与其他小孩的不同,我是个怪异的小孩,每当我与莫名其妙出现的阿姨姐姐说话的时候,周围的同伴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说我喜欢跟空气说话,是个神经病。可是我并不是很在意,因为那些阿姨姐姐都很好,很关心我。十三岁后,我才知道,从小一直跟莫名出现、讲话的人,只有我能看得见,因为他们不是人。
而且小时候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每次我见到的不止是正常形态的鬼,还有的眼珠子凹陷鼻子歪到脸颊、脑袋发蓝,嘴唇黑黑还露出腐烂骨头等等的鬼。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得见。
现在,我十九了,对于已经习以为常的视觉画面,也不会有太多感觉,尽管还是会有些在意它们的动作,而有时变得神经兮兮的。
高中时候,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都会看得到,那早已不属于人世的另一种存在——人死后的鬼魂。
有的在啃泥土,有的在墙面上跟壁虎似的趴着,有的在窥探无人处亲热的情侣,有的蹲守在厕所周边发呆……它们都有共同的特点,都喜欢在阴暗处出没和徘徊。
渐渐的,我感觉没有人能理解我,而且身边也没有一个朋友,或许因为我太过沉闷,或许我真的喜欢独自一人,而陪伴我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可我也知道,即使是影子,也会在黑暗的环境里悄无声息地离开我,剩下的只有自己的小小恐惧。
高二假期,我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整天,不是睡觉就是看书,不然就是站在窗边眺望远处景色,令我神往远处的奇妙。
这天,太阳的光洒满大地,是个金黄色的一天。奶奶说带我去一个地方,我便跟着搭上了去往外地的长途汽车。到了目的地,我抬眼一看,是一座庄严的庙宫。奶奶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没有问,而是跟着奶奶的脚步走进里面去,里面是三樽佛像,整个殿堂金黄敞丽,显得无比神圣。
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合十双手半眯着双眸缓缓而来。
奶奶慈祥的笑着走去在和尚耳边呢喃了几句。
和尚微微点了点头,转了个身,朝着佛像一侧的门口走去,我和奶奶紧随其后,经过一小段路程,到了一间禅房。
禅房内烟雾缭绕,静谧无比。我扫视四周,发现在房间的进去右手边有一个床塌,塌上盘坐着一个看起来不是很老但却感觉很年迈的和尚。
“施主请坐。”老和尚似乎是在打坐,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
奶奶示意让我坐在老和尚塌前的黄色垫子上,我跟着做了,学着老和尚盘腿而坐。
“小施主,请把双目阖上。”老和尚似乎是在对我说话。
我照做不误,看情境很严肃的样子,也没有敢多问什么。
闭上眼睛后,眼前被眼皮覆盖,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感觉一片黑。突然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儿晕晕的,好想睡觉,好累的感觉,但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了!
等我再次感受到外界时,我已经在家里床上躺着了!
这天我打算去外面走走,看着天空明朗,心情忽然很好,背上小背包我就走了。前阵子新开的一个游乐园,都没有时间去过,现在打算自己去玩玩儿。
我没有朋友,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性格的原因吧,不太喜欢跟人说话,所以身边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而且说来,我不知道朋友间应该怎么样交流,所以也不想有朋友。
来到游乐园,我的心情忽然很好,想去玩儿遍整座游乐园。
忽然我看到一个宣传牌,上面写着:惊险一生,惧意无穷!
这样的词简直是夸张到宇宙黑洞里去了,有什么能吓得人害怕一生的?!看着面前装饰得非常阴森的门,很是感兴趣。买了门票,我怀着丝丝激动的心情走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门……
门内有缕缕青光,能隐约看到的是一个红色带血的头,这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从小到大我见过的可怕的面孔多了去了。
可是接下来让我不禁心一紧。
在鬼屋的时间久了越发觉得诡异,走着走着竟然迷路了!在这种时刻我有些慌了,脑海里的那种画面都自动上演,心里砰砰直跳,有那么几秒感觉我头发好像被人撩起来似的,可是打开手机灯一转过头却看到的只是一排参差不齐的假草,我心想可能是多虑了,没顾太多加快脚步,想赶快走出去,不然越捱越久,体力消耗完了还出不去,传出去岂不是让人大笑?会被这人造的玩意儿吓到,那也够愧对我这双鬼眼了。
感觉额头上的汗渐渐细密了,而且还是冷汗。
我害怕了?不可能……吧。
我怎么可能会害怕呢……因为我现在,什么也看不到,能感受的,只是一种阴凉的气味,这是一种能让我浑身颤粟不止的气味,呵呵,我,确实慌了。那仿佛是来自地狱般的味道,使我头皮还一阵发麻,这阴凉的气味似乎有一大块儿冰在我面前,可是又不单是凉凉的感觉。
我紧握了握手,手心里的汗珠猛的冒出,都湿了。
怎么办,动不了了,全身僵硬了……眼前一片黑,双腿没了知觉。
这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
之所以我会感到比别人还要多倍的恐惧,是因为我见过,我知道,鬼,是存在的。但我并不了解它们。你有试过在一个自己不了解的存在面前毫无选择的境地吗?
“你怎么了?”一个飘渺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我突然感觉我的心脏能跳动了,血液回温了!
“你,害怕了吗?”这是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似水如风拂过。又像冰块碎裂的厚重声,时而感觉到安全却又侧感冰冷。
我与他认识,在这种极其阴森的环境。
后来,他总在我不经意遇到危险的时候出现。
一次,我出门买豆浆,路上没注意身后跟着个鬼鬼祟祟的人,结果包被那人抢了去,在我还没有反应得过来的几秒,那个小偷已经被按在地面儿上了!
我匆匆跑过去,他手中拿着从小偷那儿夺回的我的包。
“诶!好巧,怎么是你……”我不由得有些惊讶。
“嗨,又见面了呢!”他的笑很自然,仿佛我们是认识了很久但隔时不见的朋友。
“呃,谢谢你……”他递过包给我。后来小偷被警车带走,我和他也被一并同去警局录口供。
他叫东明,我们成了朋友。
后来的后来,他成了我的男朋友。但,我们不能在一起。因为……
那天晚上,晚自习放学已经是十点半,路上除了昏黄的冷灯,没有一个人影。我喜欢独自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回顾我和他认识的整个过程,心里一时激动一时平缓得波澜不定,根本没有在意眼前的路,想起最初和他在鬼屋那样的地方相识,真是令人诧异,居然相恋了,可……我有所顾忌。
因为,他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死了,也就是说,我在鬼屋,认识了一个鬼,还与鬼相恋……呵呵,或许有些可笑吧。
“夏吟,我们……在一起吧。”这话久久在我脑海中回应,当时他的眼眸中透露出的那种真挚,我的双眼居然区分不出他已经不是人了,你知道,人鬼恋是不可能的,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他毕竟已不存于世,可我,却还恋恋不忘。
今年是高中最后一年,要准备高考了,临近紧张阶段,班里的同学们讨论了一个复习的方案,能让脑中快速并深刻记忆的方法,莫过于实践。
所以,经过校方审批,班级申请用一周时间去郊野学习,大家都兴奋不已,我想也应该好好地收心备考了,所以在家没有过多地犹豫,收拾好便返校等候。
傍晚,大家都在食堂吃完午饭,开始排队等候上车了。路上我坐在靠窗边位置,一直看着车外的景色,森森木林,片片野草,被夕阳染红的云彩,让我有种安安然的感觉,似幻似真。
到了目的地,跟着下车,眼前可见度并不高,因为已经到晚上了,四周能看的就是一排排树的黑影,在阵阵夜风的带动下摇晃着躯干。
老师从车厢里搬出好几个大包,分发给大家自己组队,我和几个要好的舍友组成一队,走一起。跟着老师的脚步,我们趁着还没到深夜向山脚下进发,等待天亮一起去山腰。
这样的天没有月亮,稍有几颗不太明亮的星星,这样的环境,空气中含有大自然的味道,而且夜间也是植物排放二氧化碳的阶段,所以尽量找个树木少的地方落脚。
这一路折腾,终是到了,几个同学张罗着烧烤,大家都纷纷捡树枝准备烤食去了,我是楞在原地,看着前方……
那好像是他的身影。
可我大概忘了,他怎么可能会……
他说,要我等他,他去投胎,可是,这样的话,我们的辈分不仅相差了几十年,而且,即使那样,投胎后的他也不会带着这一世的记忆,所以我才总是会莫名的出神,我不否认他在我心里已经烙下一个印,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在别人看来是我一人,因为我有一双能看见他的眼睛。
“夏吟,你发什么呆呢?快过来呀!”舍友拉着我一起去捡树枝去了。
周边的陌生环境让我有点儿不适应,生怕那些蛇虫鼠蚁为了保护自身会袭击我,所以我小心翼翼地走每一步,万一再出什么事的话,他又不在了……对啊,我怎么又想起他了。
东明,这个名字总会在我脑海中出现,然后就会浮现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情景……为什么现在他不在我身边呢?我也不知道。在那天,他就忽然不见了,我找遍曾经他出没 的地方,都不曾见,甚至我还又一次地去了那个鬼屋,可是我连那双鬼眼都仿佛失灵了一般,看不见任何异界的前辈,我不知道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还是他不愿见我,我宁愿相信是第一个,所以我之后没有再继续找他。
“夏吟,地上好多树枝啊,我们赶快捡回去生火吧”舍友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平常的心态说着话。
我都打算忘记他了,重新开始我的生活,毕竟人鬼殊途,即使他再好,对我再真,我们也是不可能的,就把那段记忆当做一场梦吧,醒来后太阳还是照常升起,我也得继续我的日子。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独自一人了!周围都是茂盛的树丛,地上厚厚的残叶堆积成的“毯子”,走在上面沙沙的声音不断得让我心痒痒的,忽然联想到很多画面,如果说是真的我双眼没有了见鬼的能力,那么此刻我可能就身处周围很多“前辈”但我看不到的境地,不禁令我头皮发麻……
“咕咕”这是树林上头的鸟哼声,时而远时而近。还伴随着某角落里草丛中的唏唏唢唢。
在我不知所以间,肩上搭上来一只手,我心想可能是舍友找到我了,正想要好好说她一顿干嘛吓我,哪知我转过头,却见的不是舍友,而是一只没有躯体的手!
当直四周无人,一只断手飞在半空在我面前,是多年看了灵异事件的我都有些不免害怕,更何况别想能有谁来帮我。
忽然发觉腿有点抖抖的,手心开始冒冷汗了,怎么办……
一时,悠悠然传来一阵耳鸣的的声波,怎么回事,有种想睡觉的感觉啊!这个关头我居然想睡觉!脑细胞是不是都被吓晕了啊!眼前一片昏黑,我感觉身体不由得气力倒下。
“夏吟,好好照顾自己……”东明的影子在我眼前闪现,其它的一片白茫茫。
“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心里有些酸,不懂怎么说,还凉了半截。我日思夜想的终于出现在眼前,可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千言万语仅不胜他一句,全都释然了。
看着他的影子渐渐离我越来越远,我就好像失去什么一样,完全落空。
光线刺入我眼帘,下意识只是想遮住那束光,可却发现全身无力。但是画面从模糊到清晰后,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全部除了黄就是白的布置,而且上面上附着一个大大的“禅”字。
“吟啊,醒了?先不要动,你现在还没有恢复,静静躺着啊……”奶奶那慈祥的笑着的面容,让我不禁感到温暖一阵,可转神又想到东明……对我说话的最后一幕,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但我控制不了现在的力气,别说哭了,我想说话也说不出。
“小施主,你与他缘分已尽,鬼瞳……便自然而然消失……不要太去牵挂什么,花开花落皆乃定数,如果命中注定该有此一劫,贫僧……也爱莫能助了……”说话的是那个老和尚,他说的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懂。
后来我才明白,自打我出生的那刻,就注定我会遇上他,到没有料到,他在我身边,只是为了守护我,因为我的那双能看见鬼的眼,生怕我会被灵界的“前辈们”知道我能看见它们会对我不利,鬼如果被活人看到,它们存在的事就会被说出去,抓交替就难了,出于怕对它们的投胎出路不利,所以为了它们自身也会伤害看到它们的活人。
最后,也没有料到的,我居然喜欢上了他。
其实我能感觉到,从小我身边的“人”为什么对我这么亲和是肯定有原因的,只是没猜到,是因为东明。
他守护我,这原因,老和尚主持跟我说了,万物生因皆有果,前生种了怎样的因,后世就会得怎样的果。
至于是什么样的羁绊,我想我不需要懂也可以了。毕竟这样的事,已经无所谓了。
无论是开心难过,还是现今往后,都会成为过去。
那时,我就知道,还是他,帮了我。
东明,你等我,完成了人间的事,我就去找你。
科举考试制度在中国延续了一千余年,中举者和落第者数不胜数。每次考试,考生都要进一人一间的考房,由维持秩序的兵丁关上门,贴上封条,在外把守。考生在考房内呆上三天三...
1农村晚上是最静的,我喜欢独自一人去田地里找个田埂坐下,欣赏月亮和星星。那感觉是很微妙的,看着它们就会莫名地想起一些事情,比如和秦月一起上学时的情景,两个人骑着...
明朝时,建宁知府郭子章在去上任时路过前桥山,他见四周崇山峻岭,峰峦叠障,满目苍翠,便令轿夫停轿,步行赏景。正在此时,一只猴子从山上急奔而下,跑到郭子章一行人面前...
从前,有一个胖秀才和一个瘦秀才一起进京赶考。胖秀才家里世代都是地主,非常有钱。拥有良田千亩,家里的佣人都有一百多号人。他从小就养尊处优,每顿饭必须要有鸡鸭鱼肉,...
那是一个盛夏的清晨,没有一丝风,乌云如打翻了的墨盘黑漆漆的压在头顶。远处的天边,朝阳如一滴血,散发出诡异的 恐怖学校讲鬼故事 光芒。四野里静悄悄的。忽然,一声尖...
葫芦岛市地处辽宁省西南部,是环渤海经济圈最年轻的城市。东邻锦州,西接山海关,南临辽东湾,与大连、营口、秦皇岛、青岛等市构成环渤海经济圈,扼关内外之咽喉,是中国东...
一、黄泉水 梁末时期,战乱频繁,天下大乱,乱世之中妖孽横行,民不聊生,南华山中有一老僧,法号渡悲,修行多年,道行精深,见苍生受难,便下山降妖除魔,普渡众生。 这...
阿丁是个书信官。有一天夜晚,他送完所有文件,准备回家的时候,路上突然出现一道陌生的城门,城门旁的地上还竖着一个怪怪的石碑。 真奇怪,这城门今天出门时还没看到,怎...
民国初年,水城南街有个叫济养堂的中药铺。店主是位50来岁的老者,名叫乔二。 乔二有个怪癖,那便是喜欢食用蚂蚁。每回在野外发现蚁穴,他便把蚁窝挖出,装进布袋里,带...
我生活的村子里有位悍妇。是位爱占小便宜为人胡搅蛮缠,撒泼骂娘不要脸,三天不跟人吵架就嘴痒的主,如果有人得罪了她,又有当众脱了内裤套别人头上的狠劲!所以成了十里八...
黄河发源于青海巴颜喀拉山北麓的约古宗列曲,它浩浩荡荡,气势磅礴地流过了诸多的省份。当然也包括一些偏远的小山村。我家就坐落在黄河中游的一个荒凉地带,世世代代都是靠...
钧州的牛家村,有个叫张允的年轻人,父亲早故,和母亲相依为命,张允所在的牛家村没山没水,是个平原地带里十分常见的村子,听得外出的人们还有那走街穿巷的艺人,每次讲起...
张壁古堡的主街叫红顺街,过去街上开着一家当铺,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后才关掉,可一提起当铺的往事,贾家人个个都神秘兮兮的。 乾隆年间,在外经商三年多的贾锦荣突然回到堡...
民国初期,有个大户,姓张名万元。娶了一妻一妾,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大老婆生了个女儿,小妾生的是男孩。 母凭子贵,小妾在家里的地位自然非大老婆能比。大老婆嘴上抹蜜,...
佳伟大学毕业后在当地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也算是小白领了。但除去生活费和房租费,每个月也存不了多少钱。为了方便工作,佳伟想买一辆二手车代步。最近一到休息日,就去二...
早年间,在胶南区有个叫邢都城的地方,有个大户人家姓邢,他家大业大,本地人都叫他邢员外,膝下有五男二女。由于儿、女们都不缺吃、不缺穿,在娇生惯养中长大,每个都长得...
顺治年间,京城郊外的小浦村里有一个叫冯松的书生,冯松自小好读,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才子。 俗话说的好,人没有十全十美的。冯松十一岁丧父,母亲只能 迷你...
二丫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标准的鹅蛋脸上有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挺拔的鼻梁加上樱桃似的小嘴,背后总是编着麻花似得大粗辫子,很是招人喜爱。二丫是个爱美的姑娘,总是能通...
凌风被捕凌风被少云盯着心里直发毛,越来越不舒服,凌风站了起来,整理整理衣襟,好像要宣布大事一样,不紧不慢的说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躲藏的啦,正如你所猜的那样...
许久没有回宿舍的张强,今晚突然出现,让我大吃一惊。 “你的腿怎么了?” 我惊讶地问,指着他用黑布包裹的小腿上的一个凸起。 张强神秘一笑,掀开黑布,只见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