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母亲与鱼的缘分,不得不提父亲,从他俩相亲以后,约会的地方经常是村里的鱼塘。母亲常说,你爸从年轻就开始钓鱼,为钓鱼也舍得花钱,加上人又聪明,钓的鱼自然比别人多,你姥姥经常给周围邻居送鱼,搞得以后邻居见了鱼都皱眉头。
说起父亲钓鱼,母亲总会带起自豪的笑意。当我八九岁的时候,父亲去钓鱼就会带上我了,母亲总会早晨跟我们一起早起,为我们准备早饭,等我们下午回来,母亲早早地就热好了洗澡水,可以说,母亲是我跟父亲钓鱼的好后勤,任劳任怨。
后来母亲单位不景气,母亲下岗了,由于父亲对钓鱼的热爱,于是开了一个渔具店,由母亲打理。说实话,母亲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老实巴交的思维在母亲的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生意也仅仅是维持一个持平的状态。
但是母亲的实诚,对我有很大的影响,东西哪里有坏,会提前说,价格只会说最低价,不懂适当涨价送礼品来收买人心,包括我现在开着的网店,我也是依然行使着母亲的风格。
对外人来说,这也许是不知变通,但对我来说,我认为这是人与人之间的坦诚。后来,父亲改行从淡水钓变成海钓,由于他的聪明,没有两年的工夫,已经是当地比较出名的浮游矶钓钓手,并在国内的比赛中获得过二等奖。
这样一来,父亲出钓的次数持续增加,回来整理装备,洗刷的工作自然落在母亲身上。有时候母亲也会抱怨:开着渔具店,竟然没有跟着去钓过鱼。
后来因为母亲抱怨多了,找了一个机会,我们全家三口一起去了海边。我跟父亲钓鱼,母亲就静静地坐在父亲后上方的位置,看着父亲钓鱼。
那一天,我的记忆很清晰,海风吹着母亲的头发,母亲的眼神温柔地落在父亲身上。后来我没有钓鱼,跟母亲一起在海边捉小螃蟹,母亲第一次玩这个,高兴得跟孩子一样,临走都意犹未尽。
想起这件事,我也终于想通,为什么母亲在生病的时候,问她最想去哪里,母亲说想去海边看海。但是直到她走,都没有实现,这也是我心中对母亲最大的亏欠。
等我慢慢长大,由于学业的原因,钓鱼的次数也在逐渐减少,直到考上大学,接触了路亚,我才又拿起了鱼竿。
母亲一直怀疑我路亚是否能上鱼,每次放假,跟她说我要去玩儿路亚,回家的时候`总会告诉她鱼跑了,告诉她马口有多么狡猾,黑鱼炸水有多么刺激,母亲听了,总会说:“要是你爸在,鱼就会上来了。”
母亲乐此不疲地听我讲路亚的经历,听完总会说:“上鱼带回来给我瞧瞧。”
其实,母亲是吃过我钓的鱼的。以前矶钓上的鲈鱼,路亚上的黑鱼,母亲总会放在店里的冰箱里,来人以后,母亲总会拿出来夸耀:“看,我儿子钓的。”
现在我也明白了,我跟父亲,在母亲的心里,那就是全部。
2014年的10月,母亲喊着肚子难受,我陪母亲去医院做检查,结果出来以后,医生告诉我有肿瘤的征兆,让我做好手术的准备。
当时我已经在新学校读研了,赶紧请假去医院陪床。父亲就在医院上班,所以医生把结果也告诉了父亲。我也是现在才能明白父亲当时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他不钓鱼了,一心一意地照顾母亲,而我只能学校医院两头跑,帮的忙微乎其微。
手术后,母亲回到家里,还会问我钓鱼吗,让我不要耽误学业,网店能不做就不做了,不要熬夜损坏身体。也许在母亲的心里,知道钓鱼对我跟父亲意味着什么,所以从来不会要求我不去钓鱼。
转眼几个月过去,母亲的病情恶化,父亲答应带母亲去海边的承诺也没有完成,当我急急忙忙从学校赶回家的时候,母亲已经开始昏迷。
迷迷糊糊中,母亲还会说让我注意身体,不要因为钓鱼耽误学业。当我在医院熬了11个夜晚的时候,母亲静静地走了,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
处理完母亲的丧事,我感觉我完成了人生的过渡,长大了,想开了。只是经常会在梦中梦到母亲,静静地坐在海边,海风吹着她的头发,眼神温柔地看着前方。
母亲一辈子没拿鱼竿钓过鱼,但是我知道,在她心里,我跟父亲,填补了她的钓鱼梦。
《中国钓鱼》/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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