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陌生的环境,看着陌生的面孔,听着陌生的话语,又平添了心中的苦闷、抑郁。他喜欢上了夜晚,白天的喧闹让他喘不过起来。他喜欢夜晚的星星,夜晚的颜色,夜晚下的一切东西。
太阳隐退,地平线上也消尽了最后一束阳光。操场上,那年迈的白炽灯仍不竭余力的发着光。东北九月份的晚上已有了冬天的寒气,白天又刚下过雨,地面还有积水。所以,操场上只有少数的情侣在寻找浪漫,更少数的运动爱好者在锻炼,极少数的像他一样的喜欢黑夜的人在游荡。
灯光越来越亮,夜色愈浓。淡却了情侣们的浪漫情调,减退了运动爱好者的运动热情,操场上只剩下零星的那么几个人。
本来已是安静的操场,此刻却寂静得让人害怕。年迈的灯终于支撑不住,突然间熄灭了。操场上只剩下漆黑一片。
“嗳哟……”就在他准备回寝室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一个女孩疼痛的喘息声。毫不犹豫,他转身跑了过去。借着远处的微光,他发现一位女孩正坐在湿漉的跑道上,双手揉着脚踝。
“你怎么了?”他小心的问道。
“不小心,脚崴了一下”她带着痛苦回答。
“我送你去医疗室”未等到她的应允,他就扶起她向医疗室走去。经医生检查没有什么大碍,他有的松了一口气。
“你住几号楼,我送你回去?”
“七号楼。不能再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吧。谢谢你!”
说着,她便一人一走一瘸的离开医疗室。可没走几步她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再一次,未经她的应允,他又搀着她向七号楼走去。
独自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晚风吹着,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似乎忘了他的外套还在那位女孩的身上披着。
第二天,走出寝室楼道的时候,他无意间瞥见楼前的花坛旁边伫立着一个女生。只见,长发在清晨的微风中肆意的飘舞,身着休闲装,那纯真的笑容犹如冬日里的阳光,消除了人们心中的阴霾。这不由得让他心动,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那位女生似乎看出了他的‘诡计’,一直冲他笑着,突然反应过来的他不觉脸上泛起了红晕,多了几分女孩子般的害羞。
“早上好”她好像在向他打招呼。
“哦……”他惊住了,她不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吗?
“我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啊”她兴奋的说。
原来,她是在等他。这反而让他感到紧张。结结巴巴的用客套话回答着女孩的感激。为了报恩,女孩请他吃早饭,执拗不过她的坚决,他就答应了。
慢慢的,他发现她很健谈,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生。在她的世界里似乎永远没有烦恼、忧愁。她的性格感染了他,让他忘记了他还有忧愁、苦闷。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开始向她倾诉他那连他自己都不愿告诉的束在肚子里快要腐烂的话。而当他诉说时,她总是静静的倾听,睁大眼睛看着他。讲到悲情时她甚至会流下眼泪。渐渐的,他们成了知己,无话不谈的知己。
东北的冬天似乎来得比中原早了些,寒冷的天气,刺骨的寒风,让人们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可他看上去却满面春风。是的,他和她相爱了,他们恋爱了。她给他的爱情让他摆脱了苦闷抑郁的束缚,爱情让他振作了起来。他第一次感受到爱情的力量如此之大。
她感觉喜欢上他的时候,是大一下学期,他已经大三。第一次见面是她和几位同学代表系里参加文学知识竞赛,她站在他身旁,等他打印资料。他转过头微笑着说了一句:“坐下等吧...
那年,女孩十六岁,读高一。男孩和她一个班,开学的第一天,男孩的目光就被女孩的美丽深深地吸引住了,再也没能移开。 男孩的学习成绩很好,在班级里担任班长一职。他总是...
一 初见黄鹤是在我走进大学校门的第一天,他送我的上铺黄丽来寝室安居,当他们走进寝室的一刹那,立即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玲珑漂亮的黄丽进门就亮出清脆的嗓子:我叫黄丽...
1我在宿舍翻箱倒柜半天,还是没有找到我心心念念的U盘。记忆中最后一次见它,也是在几个月之前。室友着急忙慌的借我U盘,我捣鼓半天终于找到时,室友已匆匆离开。我一定...
远远的学校在城市中心,门口便是川流不息的十字路口。那些穿着短短的百褶裙、提着半高跟的鞋、扎满了耳洞的学生总是三两成群地横过马路,消失在对面的酒吧门口。远远也是她...
这次,她是带学校里的孩子们和家长来春游的。一下车,孩子们就被眼前大片大片的金黄色油菜花吸引住了,看着孩子们的兴奋劲儿,还有他们父母满脸的疼爱,她突然就想起了母亲...
暗恋了12年的女孩突然患了7种恶疾,生命告急!医生断言:最好的治疗结果是半身不遂,略好的结果是植物人,最差的结果,是死亡! 这个时候,她的暗恋者、昔日的高中同桌...
我们不会有那样的以后,你可以在我的回忆里,可以在我的青春里,可以在我时光的沟壑里对我挥手,却不能站在我的身边。 【整个冬天的年少】 2002年的冬天,印象中的小...
芥末是那种很少言寡语的女孩,她有她的生活方式,她不计较别人怎么看她,每年在这四月快来临的时候,她都回在离家不远的那个山坡上放风筝,抬头望向天空,阳光照在她的脸上...
一正式与刘淼认识的第一天,我便知道了他是个色盲。那夜是大学开学一个月有余,我正骑着一辆崭新的山地车在空无人迹的街道上横冲直撞。那时已经是午夜过后,我本来不用回校...
很少人知道我当过中学语文教师,因为相对于二十来年的记者生涯,它太短了,仅一年。 可我经常怀念那一年。 1983年,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我,被分配在市里的一所中学教初...
我可以喜欢你吗? 小禾的字写得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 小禾读书的时候是自卑的,终日只会在教室的角落里啃厚厚的小说。除了有零落的稿费单掉到她的课桌上以外,没有一个...
刚进军校不久,西点就给我上了一课,对我日后的领导生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军校的学生都是预备军官,因此学生之间等级非常分明,一年级新生被称为“庶民”,在学校里地...
如果不是陈嘉抽签抓住了如野的脑袋,他就不会追着如野了。 那天晚上睡觉前,112卧室爆炸了。 我不知道是谁想出这个主意的。 全班19个女生的名字写在19张...
虽然在高二暑假补课的时候就已然明了自己进入了那黑色恐怖的高三。但现在,自新学期开学以后,教室从三楼搬到了一楼,寝室也从五楼搬到了一楼,完全省去了因爬楼所要消耗的...
台湾文化界名人吴念真小时候生活在九份矿区的侯硐村,他是村子里面唯一上初中的孩子。每天早上,吴念真要走一小时的山路,再坐火车40分钟,才能到学校。当年最深刻的记忆...
我在最糟糕的状态下遇见他,他却给了我一个最绮丽的梦,温暖了我一生。 我是李朵,我比谁都害怕老去,虽然我才18岁。因为在那个人的记忆里我应该还是两年前的那个孩子,...
阳明山上开满樱花的时候,去看花的人好多,你知道,我不会去人多的地方。街上的小贩开始卖马蹄莲,也有上了年纪的阿婆戴着花头巾,蹲在地上卖山竹。只是你不在,我就没有买...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期末考试,我考了全年级第一名,一阵大张旗鼓的表扬之后,老师派班长、学习委员到我家给家长报喜。我欢天喜地地领着同学,一路上说说笑笑。本来在...
林海从烹饪学校毕业后,进了一所中学的餐厅掌勺,和他同时来的还有一个小六子。 小六子得意地告诉林海,自己和校长是老乡。林海憨憨地问:“那你见过校长?”小六子瞪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