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是被我发在《男友》上一篇风花雪月的故事感动后,在一个天蓝得缺乏道理的春日清晨,边走边唱一路逍遥到我门前的。老二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交给邮车然后试试探探让你接站,那不是老二。”边说边用筷子插着一块心形大蛋糕转着圈儿吃,间或往嘴里扔一粒亮晶晶的冰糖,脆香无比地喝着啤酒,一下子把我的惊讶和矜持懵懵懂懂赶跑了,我几乎是茫然不知所措地接受了他独特的交友方式。
后来才知道,老二做过消防队员、巡逻队干警、机械厂电工、私人保镖、武术馆散打教练,还出任过饭店经理、歌舞厅老板,有段日子潇洒成无业游民,整天闲云野鹤般优哉游哉。“你怎么干啥都没有长性,简直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我说。老二耸耸肩,振振有词:“干什么事情也是一样,重要的是体验,是过程,而不是结果,什么滋味都尝过,才叫没白活一回,我崇尚一生都在赶路的活法儿。”老二多才多艺,恰恰舞跳得很洋化,蹦迪很野性,超级模仿大舌头红歌星张宇的《月亮惹的祸》几乎原汁原味原音再现,每次演唱都掌声此起彼伏,有次心血来潮为“金兰之友”的我勾勒了一张素描——“向世界立正”,美校毕业的老师边看边把眼睛瞪得老大,赞不绝口。
老二义气且正直。朋友之间有求必应,哥们儿有事没事喜欢向他靠拢,他的call机一天到晚热闹非凡。有一次几个男人猥亵一个漂亮女孩,老二奋不顾身见义勇为,结果手上、胳膊上留下了永远的英雄“痕迹”。事后老二数落那些躲着走的男子汉们:“他们没有胆,哪里来的勇气?”
老二“毛病”不少,特爱吹牛。说是会发功,能使烧断的灯丝儿一会变亮;说是他只要对着树深呼吸几次,所有的树叶便萧萧落地,让你觉得他比大仙还能显灵。老二吃喝赌三毒俱全,赌上瘾一连几夜在“方城”内死去活来,但睡上一觉儿打个哈欠没准儿迸出两首“梦回纯情”“阳光之约”的美丽长诗,令你啧啧赞叹。
老二说他最大的缺点是不听话,专门和那些以势压人的“官儿”及居高临下的“头儿”作对,用以维护自己的男子汉尊严。我安慰他说不听话就不听话吧,其实要做一个不听话的好孩子也挺难得呢,老二就冲我知音地一笑,然后竖起羊绒风衣的领子推推墨镜很酷地看着远方若有所思。
一年多前,自诩有着“流浪者血统”的老二只身到深圳闯世界,先给大款当保镖,后到一家建材公司做业务主管,有了一些家底后开始炒股,终于幸运地赚到一笔钱,办起了浪漫诗意的“彩虹桥酒家”,生意一天比一天火。
新年那天接到老二电话,老二操着半生不熟的“鸟语”先对我祝福一通,然后大发感慨:“人生有许多机会因为没有实践的啦,所以你不知道会不会成功,还是要多一些体验的啦,你会发现并创造你自己。”想想老二说得挺有道理。
祝福你,远在异地他乡“赶路”的老二——不听话的好孩子。

你气喘吁吁地坐在英语教室,暖气吹得你烦躁不安。好不容易在冬天的晚上跑出来上次课,我却在你摔上门的瞬间喊出,“钥匙呢?”之后我们万念俱灰,跌跌撞撞跑过狭长楼梯,骂...

刘晓庆与邓萃雯,一个是内地影后,一个是香港tvb的著名艺人。本来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却因为一封邓萃雯这个陌生人写给处于人生最低潮的刘晓庆的鼓励信,使得两人成为患...

北宋时期,巢谷和苏轼、苏辙的交往堪称典范。 他们小时候就是好朋友。长大后,巢谷虽然学得一身好武艺,但功名不就。那时苏轼、苏辙已经在朝中做官,如果去找他俩帮忙,谋...

傍晚,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告诉我:我是你的忠实读者,今天是我34岁的生日,明天是儿子11岁的生日。祝你们生日快乐。我老公现在还没有回来,他说有应酬,他不想回这个家...

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为了生存而不息地忙碌,忙得没有时间翻翻过去的日记,甚至没有时间抬头看看当空的皓月,还有那闪亮晶莹的星星。 大学刚毕业,我做了OFFICE女孩,...

看到家乡送来的新闻录像片后,我的脑袋里就一直打着问号。我惊讶的不是因为这个录像片在我台一年一度的好新闻评比中获得了大奖,而是片中的一个人委实让我放心不下。 新闻...

上大学时,学校后街有一间多情楼。不知情的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无一例外地都会想入非非。其实所谓多情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饭馆而已,因为沾了附近几所学校的光,生意一度...

胡宗南曾是陈赓的同班同学。本来两人私交不错,都是黄埔军校的高材生。只是后来胡宗南一心一意地投靠蒋介石,思想日趋反动,才使二人关系逐渐疏远,并最终分道扬镳。 后来...

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她看上去依然明艳照人。说起20年前那种朦胧而青涩的情感,她的脸上,依然会飞起少女般的粉红。 谁没有娇嫩的青葱岁月,谁没有羞涩的青苹果之恋。当...

那个夏天的夜晚,大姨轻摇的竹扇已经把我扇得迷迷糊糊。忽然,从一阵嘈杂声里我听出是大爷家的娟姐和小哥哥来接我了,就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我知道娟姐这次从天津演出回来...

有老哥俩儿,手足情深,他们的友谊已经持续了半个多世纪,一直是商业界的美谈,深受世人推崇和敬仰。他们是:一个80岁的小弟———“世界股神”沃伦巴菲特,一个86岁的...

我和阿杰属于青梅竹马的小伙伴,4岁起就成了邻居,也许因为小时候我爸爸妈妈经常吵架,所以我胆子非常小,也特别腼腆,很少说话。记忆中,别的小朋友都不爱搭理我,只有阿...

一个深秋的傍晚,我独立走在幽静的校园小路上,看到树上的叶子抵抗不住风的拍打哗哗的落下来,内心便生出一种悲哀。 踏入大学校门后,我开始了独立的生活从此不再有父母生...

此时的我,已经是天堂中的一个灵魂了,在我不长不短的18年人生中,最令我难忘的,莫过于最后的29天。 记得10月1日那天,我拿到验血报告,医生告诉我,是慢性白血病...

當我們對一個朋友付出很多感情,最後,大家的關係卻決裂的時候,我們會傷心地告訴自己,以後也不要對朋友投入那麼多的感情。 你愈把他當作知己,你對他的期待也愈高;你愈...

初夏的小镇,风轻云淡。那个清晨,和煦的阳光照射窗前,一缕一缕地散落在课桌、讲台上。我不经意间瞥见她课桌的右上角放着一个玻璃瓶,两朵洁白的栀子花相依相偎。 我也爱...

初秋,微寒,阳光溅射一地。 不错的天气。理发店内,小冉百无聊赖地想着,等剪刀落在他头上,等考拉50%的回信率。 振动。嗯,命中了50%。 “我……住院了。” 什...

一天天黑后,我开着车拉着艾未未从长岛出发,沿着495号公路一头扎向百十公里以外的曼哈顿。那段时间,我最愉快的事情就是在拍戏的间歇叫上艾未未,开着车到处乱窜。只要...

最近,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儿把我烦透了,本来这事儿完全符合政策规定,但是那个职能部门偏偏拖着不给办。有同事提醒我说:赶紧想想办法,疏通一下吧。 我想想也是,如今办事...

我太太上大学时,在班里属于大拨轰的那一类人,不大爱说话,不爱与人交往,不像我,到哪儿都会有一大堆的朋友。 我们是同一年毕业的,认识她之后,我一度担心她在单位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