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贫穷,罗莎琳常常受到许多人的歧视和欺侮,久而久之,她对母亲也开始心生怨恨,认为正是母亲的卑微才使她遭受如此多的苦难。
索菲娅在一家清洁公司工作,每天起早贪黑地忙碌也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看到女儿的性格日益封闭,她心里也很难受,总想做些什么让女儿快乐起来。
2002年2月下旬的一天,索菲娅兴冲冲地回家对女儿说,为了表彰她的努力工作,公司要放她一个星期的假,她想带罗莎琳去阿尔卑斯山滑雪。
听了母亲的话,罗莎琳立即兴奋起来,脸上顿时浮现出少有的笑容。
出发前,索菲娅特意去商店里买了两套银灰色的羽绒服,因为她觉得这种颜色跟雪最接近,而雪让人想到美丽和圣洁。
母女俩乘车到达了毗邻马行斯堡小镇的57号滑雪场。
由于索菲娅和罗莎琳母女俩并不会滑雪,教练教了她们足足两个小时的滑雪技巧。
结束辅导后,教练再三警告她们,在适合滑雪的地段都插上了许多彩色的小旗,滑雪者只能在这些地方滑雪,而不能擅自偏离路线,否则容易迷路或是遭遇雪崩、棕熊等意外危险。
但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的母女俩根本就没有把教练的警告当回事,她们的心完全沉醉在阿尔卑斯山那美丽而壮观的雪景中。
她们不知不觉地偏离了插满红色小旗的安全雪道。
不久,她们惊恐地发现,她们迷路了。
索菲娅开始心慌起来,她和罗莎琳一边滑雪一边大声呼喊,希望有人能够发现她们。

对雪地环境缺乏经验的母女俩不知道声音正是滑雪者的大忌,在地形和情况都不熟悉的雪坡上行走或滑雪,必须特别注意避免发出较大的声响,否则就有可能引起可怕的雪崩。
突然,罗莎琳感觉脚下的雪地在轻微地颤抖,同时她听见一种如汽车引擎轰鸣的声音从雪坡的某个地方越来越响地传来。
几乎与此同时,索菲娅也感觉到了异常,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冲女儿大叫:“糟糕!我们碰上了该死的雪崩!”
索菲娅的话音未落,一座小山似的巨型雪块发出雷鸣般的响声朝她们站立的位置飞速扑来。
在雪块接近身体前的短暂时间里,索菲娅扔掉滑雪杆,拉着女儿的手连滚带爬地迅速奔向雪坡中部的一块巨大的岩石,她希望这块岩石能够使她们不被大雪埋葬。
但即使有巨石阻挡,狂暴的雪崩还是将躲在岩石后面的母女俩盖住了。她们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苏醒了,休息了一会儿后,她们决定徒步寻找回滑雪场俱乐部的路,但是,母女俩绝没有想到的是,因为缺乏野外生存技巧,她们辨识不了方向,她们这一走就是三十几个小时!
又一个寒冷的黑夜降临了。在白天,母女俩发现了四五架救援直升飞机从天空掠过,但是都没有人发现几乎和雪地浑然一色的她们,索菲娅很后悔穿那套银灰色的衣服,但是她又不能脱下来,只要将保暖的外套脱下来数分钟,人就会冻得失去知觉。
母女俩跌跌撞撞地在深可没膝的雪堆里艰难跋涉着,饥饿和寒冷的痛苦紧紧纠缠着她们。
再一次迎来白天的时候,母女俩又开始了跋涉。走着走着,体力不支的索菲娅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脑袋碰着了一块埋在雪地里的石头,鲜血立即涌了出来,染红了身前的一小片雪。
索菲娅抓起一把雪抹在受伤的额头上,然后在罗莎琳的搀扶下站起来。
突然,她的目光似乎被脚下那一小片被鲜血染红的白雪吸引住了,她怔怔地看着,若有所思。母女俩继续在雪地里走着,但她们的体力变得越来越虚弱,罗莎琳终于走不动了,她和母亲彼此依靠着坐下来,极度的疲劳和饥饿使她很快就伏在母亲的腿上进入了梦乡……
罗莎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她起先还以为是梦,但医生告诉她这是事实,她昏迷在雪地里,被雪崩救援人员发现紧急送到了红十字医院。
医生还不无沉痛地告诉罗莎琳,真正救她的其实是她的母亲!
救援人员在索菲娅的遗体旁发现了一块染满鲜血的锋利的岩石切片,而她的左手动脉被切开了。
事后经过法医勘察现场,推测是索菲娅自己用岩石切片割断了动脉,然后在血迹中爬了十几米的距离,目的是想让救援直升飞机在空中能够发现她们的位置,而救援人员正因为看见了雪地上那道鲜红的长长的血迹才意识到下面有人……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罗莎琳就痛哭起来。
她一直以为做清洁工的母亲是极其卑微的,甚至曾以母亲的卑微为羞辱,但是在这一瞬间,她发现母亲原来是如此伟大!
在这次雪崩灾难中,在迟迟得不到救援的生死关头,母亲以一种感天泣地的行为,用自己动脉里流淌的鲜血为女儿指引了生命的方向!
罗莎琳终于心痛地明白,自己原来一直都拥有着一份人世间最珍贵的财富,那就是比血更浓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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